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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若隐若现,是一朵鲜花即将绽放的美丽。

林寒松在她脸颊上印上一个安抚的吻,接着俯身。

“有声音……”江甜果闭了闭眼,然后睁开,勉力支起雪白纤长的胳膊,推他,“林寒松,外头有声音。”

林寒松手上动作停都没停,江甜果又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的动作一下停住,他以为是自己又遭到了拒绝,可下一秒短促的警报声响起,与此同时,自家的大门也被敲响。

林寒松脸上的情//欲瞬间消退,他飞快找上衣服套好,只来得及在江甜果脸上印下一个转瞬即逝的吻。

“等我回来。”他这么说。

他这样走出去,哪能逃得过许卫国的火眼金睛,虽说是夫妻间的正常生活,但他觉得两个人的氛围好像有些不对了。对比之前客客气气的样子,小林的眼神要更暧昧黏糊,好像挑破了窗户纸,粉绿春光从窗缝里乍泄入户。

啧,有够荡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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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甜果向来是不信因果报应的,但今天,难道就是她过去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林寒松的惩罚?

她平复了一下还未消退的情\\欲,过了半晌,她爬起来,到浴室里重新擦了身体,再捡起被扔在床边的睡衣,重新套在身上。

布料摩擦那两颗软肉,也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通电似的传上来,令她一个激灵。原先嫩生生的一个,已经是让别人吃成圆鼓鼓的嫩红。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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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夜好梦睡到天亮,第二天起床,外头的大雨还没停,她趟着水一路走到食堂,今天大家都来晚了,一边忙碌一边抱怨异常的天气。

“这雨都下了半天一夜,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停。”

“下这么大,地里的粮食别给浇坏了。”

“咱们部队算是建在地势高的地方,起码淹不着,别的地方怕是都遭灾了。”

众人不约而同想起昨晚响起的两声警报,有经验的军嫂们知道,那是家属院干部紧急集合的声音,不少男人昨晚都没回来,怕是出了临时任务。

江甜果是新军嫂,不了解这些,就乖乖闭嘴听着,听着听着心就忍不住提了起来。

等她从食堂下班,钱改凤来说的也是这回事,俩孩子在边上大闹着,她忧心忡忡地的开了口。

“我来家属院三年了,还是头一回听警报声响,咱部队怕是被临时抽调去救灾了。”

水火无情,面对漫天的洪水谁不心里打颤,江甜果安慰他,“钱姐,你放宽心,许哥肯定能平安回来的。”

钱改凤苦笑,说起了许为国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救灾任务。

“当时一个浪打过来,他被卷到水里,脑袋不知道被啥东西砸得头破血流,要不是有个战友拼命把他捞上来,怕不是人就没了。”

“哪怕是救上来了,也在医院治了半个月才醒,从那事之后我就怕呀,每回出紧急任务我心里都慌的很,生怕出个啥事。”

这就是身为军属的不得已,她们这些来随军的还好些,起码能及时知道消息,但普通战士的家属,往往只能无助又彷徨的等待着……

“雨快点停吧……”她说。

“是啊,雨赶紧停吧。”

漫天的大雨带着要把天地都冲毁的气势下落,所有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然而往往事与愿违。

第二天雨没有停,第三天雨同样没停。

部队虽然地势高,但积水也到了小腿肚深,干部食堂虽然每天都开着,但来吃饭的干部寥寥无几,军属更是不见几个。

扫盲班更是冷清,一下子江甜果从大忙人变成了个大闲人。

她不太习惯,尝试着给自己找点事做,屋子被清扫了不知道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