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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呆滞了:“???!!!”

不是大兄弟,你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严师长还是那副和善的模样:“寒松,还有小江同志,我承认你今晚表现的很优秀,但教书和读书不是一回事。我觉得你不行,不适合这份工作,而且就算是我同意了,恐怕学生们也不会服你。”

这是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江甜果脸上不见沮丧。相反,严师长还让她信心更足了,首先作为高中语文教资一把过的选手,她不觉得带个扫盲班的数学课会有多大难度。

其次,是严师长没见到刚刚早一些的场面,看那些扫盲班真正的受众群体,文盲军嫂们对赞许和钦佩。就会知道学生这块,她也拿捏住了。

江甜果不是来走后门的,她想要争取的是一个可以和别人公平竞争的机会。

她的眼神真诚且渴望:“首长,我有个想法。既然要选出最合适的数学老师,不如把明晚的课程改成竞选,想试试的老师就上来讲一段。最后让学生们投票,谁的票数多谁入职,咋样?”

“你倒是主意不少。”严师长又是一笑,透着精光的老眼,哪能不知道她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但一来是江甜果提出的方案确实合理,二来,他不想因为一纸学历把真正的人才永远埋在沙里。

“等会儿我让警务员把这件事通知下去……”

希望她能成功吧。严师长摇摇头,背着手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家里走。

——

“处变不惊有条有理,女中豪杰,”林寒松赶紧给媳妇竖了个大拇指,“明天来秘书处报到。”

“去你的,”江甜果白他一眼,喃喃道,“其实我刚刚老紧张了。”

她上下两辈子接触过最大的官,就是身为乡镇公务员的舅舅,混了十几年,还兢兢业业的在守饮水机,自封机长。

严师长这种大人物,是她从未想过去接触的圈层,呼,现在想想还觉得自己胆子大的可怕。

“首长脾气可真好啊。”她感慨。

“好?”林寒松怀疑江甜果是误会了什么,老炮仗严师长居然能收获脾气好的评价?

这叫那些曾经被他骂哭过的下属咋办,可别说这是爱的感化。

江甜果没心思想那么多了,接下来她的精力要全部投入到明天的试讲。

她没直接回家,而是又去了小广场,认真听完了刘老师的课才离开。

无论是站在老师还是学生的角度上,听刘老师的课都是一种享受,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简单的汉字也能讲出趣味来。

不过——,江甜果自认为她也不差!

第二天还得上班,今晚只能熬大夜,她趴在桌上把明天试讲的教案肝了出来。写完之后,又在脑子里组织语言,自己一个人反复过了两三遍。

然后把越夜越精神的林寒松拉来,强行把他按在小板凳上cos唯一的学生。

为了更有代入感,江甜果还专门挑了个最矮的板凳,林寒松长腿委屈巴巴的缩在一起。两人的高度差可算有了点学生和老师的意味。

开场白,设置问题,引入问题……,非常精彩的授课方式,然而林寒松并不关心鸡兔同笼里,有几只鸡几只兔。

他的视线不断下移下移,最后定格在了那一双白皙的脚上,穿着浅色的凉鞋,在灯光下,竟分不出到底是她的皮肉还是塑料更透一些。

林寒松不禁错开视线,过不多久,又重新落了回来。

江甜果没注意,一心一意要把这节课讲好,“同志,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她轻轻敲了敲假装是黑板的大衣柜,抛出问题和走神的学生互动。

林寒松神色顿了下,黑眸里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