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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个热腾腾的不明物体是什么?

不是哥们,说好的粉笔头口红壳呢, 你为什么那么不一样, 吃激素长得吗?

这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江甜果又惊又羞, 大脑一片空白,丝毫没注意男人的视线越来越危险。

“可以吗?”他问。

灼热的吐息带着雄性///荷尔蒙, 在敏感的耳侧喷洒。

江甜果有些怕痒, 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够胆的话,她真的很想说NO!

但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 这种时候无论是接受还是直截了当地拒绝,都没好果子吃。

她顶着男人滚烫的视线, 磕磕巴巴地继续拉出万金油借口,“我,例假还没结束……”

其实这年代的人大多都有点营养不良, 尤其原主之前在乡下被磋磨狠了,外表看着不显,但身体底子虚亏。例假来了三天就没了。

但大实话哪能说出来,她恨不得穿越过去,摇醒当初给林寒松科普生理知识的自己。那么老实干嘛,就该说例假来一次十天半个月的,好歹能多苟两天!

现在好了,这回混过去下次咋办!

江甜果忍不住两眼一黑再一黑。

“……”

林寒松没再继续动作了,他极慢地起身,却又在即将离开时,猛的压了回来。

“唔!”江甜果瞬间被摄住呼吸,带着粗茧的指腹压在她脸边,狠狠箍住细嫩的小脸,给了她一个唇与舌深入接触的吻。

他也没有经验,就只是遵循着本能,去啃咬垂涎了许久的红唇。

江甜果起初还能挣扎,但力量和体型的绝对压制,让她的挣扎更像一种挑逗。她就像只被哈士奇按在爪子下的布偶,弱小无助,只能被傻二哈蠢兮兮的舔上一脸口水。

她索性什么也不做了,在他毫无章法地唇舌纠缠下,呼吸渐乱。

他躯体的高温毫无保留的传过来,几乎要把她也一并点燃。不知道被亲了多久,二哈终于心满意足,放过了可怜的布偶。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江甜果稍微被松开,就下意识拔腿想跑。

林寒松拉住她:“你去哪儿?”

那小样,搞得她像个拔(x)无情的渣女,江甜果真是都怕了,“我去客厅,你自己解决一下。”

“不用,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额……,江甜果尴尬地挪了挪腿,被那东西抵触的感觉犹在。她没控制住,飞快瞄了眼。

你这都不用解决吗?她坏心思的想,这么能憋,干脆给他憋坏算了!可恶可恶!

说话间,她悄咪咪转移到了客厅,坐在离卧室最远的椅子上,才稍微找回了一些安全感。

林寒松稍微平复了一下,眼神变得清明,又回到了那副端重可靠的模样。

他还是没忘最开始的问题,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江甜果没想到他能如此执着,但未免刚刚的悲剧重演,连忙老实交代,“其实没啥,八成是嫂子们知道你是好丈夫,在院里给你宣传呢。恭喜你林同志,你可出名了!”

“她们怎么会知道?”难道是江甜果面冷心热,整天在外人面前夸自己?一想到这个可能,林寒松就没控制住荡漾起来。

江甜果残忍的戳破了他的粉红泡泡,“因为我说你在家里会做家务。”

“就这?”

“你以为呢,我随口一说,谁知道他们这么来劲。”虽然林寒松确实不错,但分担一下家务就够被吹成绝世好男人了?

啧,那么多含辛茹苦的军嫂也不见有人宣传表扬一下。

她得给自家男人打打预防针:“林寒松同志,我希望你能够戒骄戒躁,不要因为别人的夸奖而自满,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