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私自查这种东西,已经很冒犯人家了。”

“她知道吗?”

孟深摇摇头:“联系不上。”路橙回家后,断了在首都时所有的联系,孟深还在想办法找。他身体前倾,恳切道:“帮帮我。”

“我能帮你什么呢?”露露叹着气说,“我知道你心里会怎么想但是对我来说,这种自尊没有那么重要。”

“我给你钱。”

“给多少?”露露像听见了好笑的事情,先于孟深开口前否定,“得了吧,我最喜欢敲诈勒索了。你给不起。”

孟深不说话了。露露打量着他,又把他和自己的弟弟作比较。看起来好像花花肠子很多的样子,本质上还是个总爱跟自己赌气的闷葫芦。

一杯咖啡喝尽了,孟深说:“那这段时间,打扰你了。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他伸出手准备买单,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几道结痂的血痕。露露眼尖:“你受伤了?”

“不小心划的。”孟深客气地笑笑,付完钱,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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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深在上中学的时候,有一天,他的同桌,长得很漂亮的英语课代表,将一把很薄的小刀递给他:“帮帮我。”孟深不明所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