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不能跟诈骗犯走。”
“景没说过。”降谷零面不改色地造谣,“他假冒安安表哥的帐我还没和他算,不听他的。”
安安:“我说的是犯泽表哥,苏格兰导师在族谱上是远房堂哥定位。”
降谷零,重点错误:“景上了安安家的族谱?”
诸伏景光说他要坐长辈席,原来是真的。
不愧是在酒厂靠替身一词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的苏格兰导师,给自己升咖抬辈分的手段如此了得。
“不跟我走就不跟我走吧。”降谷零半蹲下身,嗓音含笑,“那要不要背?”
他没有听到回答,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柔软的身体和清甜的香气覆上金发青年后背。
“我没有跟诈骗犯走,我是在奴役诈骗犯。”安安环住降谷零的脖颈,恶人发言,“给可恶的诈骗犯增加负重。”
“好可怕。”降谷零背着她慢悠悠地走向酒店,月光洒在路上,风中粉色的樱花花瓣飞舞。
几片花瓣落在金发间,安安可不会好心地帮诈骗犯拂去花瓣。
她捻起花瓣,尾指勾开降谷零的衣领。
花瓣落进敞开的衣领里,滑过肌理,降谷零一下就察觉到了。
一瓣他放任,两瓣他默许,三瓣他无言,四瓣五瓣六瓣七瓣……
金发公安踏入酒店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背上的坏人扔在床上,倾身压住她。
“玩得很开心?”降谷零似笑非笑。
干坏事当然开心,安安的眼睛是这么说的。
她双手抵住降谷零的肩膀往外推他:“回你的房间去,诈骗犯没有通过连通门的权限。”
降谷零不为所动:“既然我现在是罪犯,又何必遵纪守法。”
怎么能这样?这个人不是公安警察吗?
他的警官证都还在身上!
“马上就不在了。”降谷零说。
他单手脱下上衣,积蓄在衣服里的樱花花瓣呼啦落下,洒满雪白的床铺。
一瓣粉色的花瓣粘在女孩子的唇角上,被俯下身的男人用牙齿叼走。
刚刚玩得很开心是吗?
现在轮到他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今天坦白了这么多,没有什么褒奖吗?”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害得我还要改口学念新的名字,一不小心就会叫错。”
“说的也是,要让安安习惯叫我的名字才行……唔,现在的时机就很不错,来,叫我的名字试试看。”
“等、等一下,你不要趁人之危……”
改口这件事比想象中难。
不过托大量练习机会的福,安安还是学会了。
她学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苏格兰导师展示她的练习成果。
“用枪展示吗?”诸伏景光神色微妙,“话说保险栓怎么还没关上?”
安安:“因为我还没有处决叛徒。”
以为她度过一个混乱的夜晚之后会忘记这件事吗?休想!
“老实交代。”她挖起一勺巧克力熔岩蛋糕,狠狠咬住勺子,“景,你是什么时候叛变到他这边的?”
“是吃饺子不蘸醋的时候?还是在游轮上cos琴酒跳女团舞的时候?”
“总不能是你作为替身加入酒厂,不幸遭遇职场霸凌,波本挺身而出,正道的光照耀在大地上,感化了你巧克力熔岩般的心的时候吧!”
诸伏景光:“……”
他悄悄用胳膊肘拐降谷零:“zero,你不是说你已经坦白了吗?”
“没错。”降谷零镇定地说,“我坦白了我的那部分。”
诸伏景光:我呢?我的死活谁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