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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贵酒酿馒头对异域巧克力脆皮奶黄包的无情讨伐。

这是战争!

安室透艰难地从安安手下逃出来,她对巧克力脆皮奶黄包不爆汁之谜异常感兴趣,不肯把掌心从他脸颊上挪开。

“先跟我回家好不好?”安室透连哄带骗地说,“回去给你做会爆汁的真巧克力脆皮奶黄包。”

从未听说过的料理,但问题不大,相信天国的景一定会用料理之力保佑他。

诸伏景光:“阿嚏!”

清醒的时候很好哄的安安,醉酒状态就更好哄了。她用力点头,从吧台椅上站起来。

女孩子庄严地迈出步伐。

然后左脚绊倒右脚,毫不犹豫地平地摔了下去。

安室透闭了闭眼。

他看向怀里千钧一发之际被他捞起来的安安,彻底放弃和醉猫交流的打算。

“早该这样了。”

安室透把她抱起来,稳稳地抱在怀里。

身体的腾空让女孩子愣了愣,她歪头盯着离她很远的地面看了半天,又扭过头看向安室透。

“我被抓起来了?”她喃喃自语,“你要把我卖掉吗?”

安安陷入酒酿馒头塑的人设里无法自拔,何等敬业的演员,时刻不忘入戏。

“不卖。”安室透顺着她的话说,“我拿回家自己吃。”

酒酿馒头的宿命就是被人吃掉,安安慢半拍地接受族群的命运,她安静了好一会儿。

“……能不能轻一点吃?”安安小声说,“最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让我多活一会儿。”

酒酿馒头的寿命只有早餐时间那么长,多么悲伤的事实。

“可是安安揉我的脸很用力。”安室透做思考状,“我要不要报复回来呢?”

黑发少女震惊地看着他。

天下竟有如此记仇之人,失策了。

“那、那大不了我让你揉回来。”女孩子醉呼呼的脑袋不灵光地转动,她说干就干,伸手去抓安室透的手。

没抓到,因为金发青年两只手都抱着她。

不让他揉回来就会被报复,被大口大口地吃掉,安安很快就要死掉了!

求生的欲望令女孩子灵感大爆发,她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

柔软的触感贴上安室透的侧脸,他瞳孔一缩。

黑发少女脸蛋贴过来,不得章法地蹭了蹭安室透的脸。

……这就是让他揉回来的意思吗?

她真是个天才。

据说醉酒的人分为两种,一种醒来后不记得醉酒后发生的事,另一种则会牢牢记住,仿佛走马灯般在眼前反复重播。

安室透不知道安安属于哪种,如果她记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会变得很尴尬,这是安室透不愿见到的。

可如果她不记得,又有点气人。

“只是脸贴脸而已。”安室透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谁说话,“算不了什么。”

他抱着女孩子走到白色马自达旁边,安安看见副驾驶座就像看见了猫窝,舒舒服服地窝进座椅。

车窗外吹进来的风凉爽宜人,为被酒精熏烫的脸蛋降了降温。

她:“快看,巧克力脆皮奶黄包在开车。”

“……”安室透无奈地喊她,“安安。”

女孩子扑哧扑哧地笑出了声,恶作剧十足的笑。

她刚上车时还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模样,没过一会儿,未消化的酒精开始发功,女孩子眼皮打架,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酒吧距离木马公寓不远,在安安彻底睡死过去之前,白色马自达驶入公寓停车场。

刹车时的惯性惊醒了半睡半醒的女孩子,安室透倒宁愿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