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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用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轻抠季空青手背凸起的青筋。

季空青捏着衬衫扣子的手指顿住,手背处蜿蜒地青筋突突跳动。

张扬着,又压抑着。

他不说话,任由鹿蹊玩,手上加快了动作。

在季空青试图把扣子系到最上面的时候,鹿蹊用下巴磕向季空青的虎口。

压在那颗红色小痣上。

“不系上面两个,勒脖子。”

季空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捏上了鹿蹊的下巴,迫使鹿蹊抬起头。

糟糕的姿势。

男人重重喷出压抑滚烫的鼻息,慢慢地,缓缓地放开手。

他低头把袜子给鹿蹊穿好,然后转过身,背对鹿蹊:“说好的。我给你……看了,你要听话。”

季空青不敢让鹿蹊看到此时自己的表情。

理智在心里祈求这场甜蜜的折磨快些结束,欲望却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他低声:“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鹿蹊很认可自己应该去医院这件事。

所以他乖乖爬上季空青的后背,伸出胳膊揽着季空青的脖子,脑袋找了个完美的凹地蹭了进去。

不动了。

毫无遮挡地感受到颈边炙热的呼吸,季空青表情一变,不再想其他,以最快速度带着鹿蹊出门上医院。

大门发出砰的声响。

听了好一会儿人类奇妙动静的猫崽子从沙发下面探出一颗猫脑袋,琥珀色的猫瞳里满是懵然。

***

“……变应性接触性皮炎,接触过敏源不多,不算太严重,之后大概率会出现红斑和小疱,患者会感觉到异常瘙痒,可以适当清洁,但千万要控制……”

“这是开药单,在一楼取药窗口取药。”

“这份是详细的护理注意事项,家属要仔细看。”

“再就是呼吸道方面,回去后要注意患者打喷嚏、咳嗽、气喘之类的症状,如果有呼吸困难必须第一时间就医……”

半梦半醒间,鹿蹊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传来对话声。

过了一阵,两道脚步声一前一后走出去。

门也被关上。

鹿蹊松了口气。

医生说的都是很熟悉的内容,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耳边传来的声音里,偶尔会穿插进季空青或提问或应答的嗓音。

鹿家是有专职家庭医生的,并且鹿蹊的父亲就是乳胶过敏,家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乳胶物品。

小时候上幼儿园的鹿蹊第一次出现过敏症状时,海女士就带鹿蹊做了过敏源筛查。

鹿家对乳胶过敏这种毛病也的确熟悉,少年时期的鹿蹊在家还好,刚出国那段时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可真的是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所以鹿蹊还真挺熟悉过敏反应的,这会儿甚至能分辨出来,他的情况并不算特别严重。

过两天应该会起红疹子,等红疹消了就好了。

鹿蹊睁开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昨晚——不对,应该说是今天凌晨,虽然是在发烧,但他完完整整,十分清晰地记得发生的一切。

鹿蹊痛苦闭上自己的眼睛,侧头把脸迈进充满消毒水味的枕头里。

……太他.妈羞耻了。

扒季教授衣服,扯季教授内.裤边边,抠季教授腰窝,在季教授换衣服的时候抢季教授的皮带——

桩桩件件,是完全可以被盖章定论成性.骚.扰的程度。

婚内性.骚.扰。

有这个定义吗?

有的吧……不管婚内婚外,在另一方没有允许的前提下这样那样,怎么想都……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