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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柔软的发丝如流水倾泻在他身上,嗓音轻飘飘地威胁,“不然你就在地上趴一整晚。”

唇擦过她膝头,呼吸一丝不落地扑打在她裸露出来的那截肌肤上,一点点将腿面熨热。

她没拦他,也没应他,只往后一靠,靠在床柱上。

卫昭得了旨意一般,手掌贴上她小腿,指腹滚烫。

忍得极好,没有半分冒犯的逾越,只一点点描着皙白的腿肉,用手和舌尖小心舔着肌肤。

身子跪得越来越直,舌尖顺着不断往上。

“……不许上来。”

她忽然出声,声音发软,被那点濡湿惹得一阵颤栗。

他一只手撑在床边,低头应了一声,动作没有停。

唇齿滑下去,贴着膝弯处的一小块皮肤轻轻含着,忽然用牙咬了一下——不重,是故意的试探。

钟薏没动。

这更让他兴奋,指腹顺着腿摸索而上。

绸布早已堆在脚踝处,再往上一点,薄料松垮地贴着。

钟薏眼尾泛红,耐性终于被耗尽。

她抬脚踹在他脸上:“快点。”

脚抵在脸颊边,自认为足够震慑,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脚背白得晃眼,带着一点酒后的微红,骨节玲珑,脚指细圆,像是刚泡过花露,皮肤软得像能捏出水来。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底情绪涌动,几乎被那点白艳晃得神智发热。

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往那处缓缓低头——舌尖轻探,却被她倏地收了回去。

动作不快,却带着挑逗意味,像是钓着他试探,又故意不让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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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薏倚在床柱,掌心紧紧攥着褥面,被褥在她指间褶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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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闻到空气里浮动着一阵淡淡的香,那是今夜出门前抹的木棉花香,混着酒气,带着点潮腥。

她开始晕眩。

到底是因为酒意蒸腾,又或者是因为那湿热得要命的触感。

又或者——

是今晚猛地看到他等在巷口时,混乱得让她控

制不住的心跳。

她已经分不清了。

第100章 疫病沾满水淋淋的艳光

钟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一只温顺又执着的狗缠上,趴在她身边,摇着尾巴一遍遍蹭,鼻尖湿热,顶着她,非要叫她陪他玩。

不许走,不许拒绝,不许躲开,否则尖利的爪牙随时会对她咬上来。

她伸手,去堵住想要咬她的嘴,结果手指也被带着咬上。

钟薏在梦中失去了教训他的力气和手段,被不讲理的狗弄得想只哭,唇却被突兀地吻住,连哭泣声也被打扰得只能断断续续。

卫昭还是上了榻,直起身子,把半张湿润的脸一点点贴近她,碾压、停留,直到钟薏的脸上也沾满水淋淋的艳光。

她没有拒绝,神志在醉意与梦境间反复滑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早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于是他把唇再次慢慢贴上她的,让她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她尝到区别于以往的气息,开始躲。

“主人……”卫昭牢牢桎梏住她,低声呢喃,慢慢地亲着她的唇,诱哄着问,“主人喜不喜欢小狗?”

血液翻涌,叫嚣着让自己回到归属之地,理智紧绷在边缘,却还是勉强把自己维持在她喜欢的乖巧模样里。

钟薏腰肢被托起,指尖抽动了一下,忽然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手打在脸上,发出一声轻响,已经毫无力气,更像是本能地抚过去,尾音含糊不清:“……不听话的,狗……”

她受伤了——一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