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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道早已痂白的瘢痕。

长,深,边缘歪曲,呈可怖的撕裂状,像是活生生从心口撕开。

新旧两道伤口重叠,仿佛是重新描摹了一遍旧伤。

钟薏盯着那道瘢痕。

王秋里侧头看她一眼,发现她面色忽地发白。

“钟薏?”

钟薏提起唇,勉强笑了笑:“这个人我来处理吧。今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

她顿了顿,又低声道,“那些东西……谢谢。”

王秋里有些犹豫,可见她神色平静得近乎漠然,还是点了点头,只低声叮嘱她夜里小心一点。

钟薏将他送到门口。

雨仍未停,街上潮气沉沉,灯火远远晕开,打在石板上,碎成一片一片。

她目送他身影彻底消失在雨幕中,才将门闩重新落下。

屋内一时只余雨声。

她正要转身,身后忽然响起极轻的一道响。

像是湿靴踩上地砖,极轻,却在死寂中清晰得渗人。

下一刻——

一双苍白赤裸的手臂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探出,缓慢地缠上来。

腰肢被紧紧扣住。

背后贴上一具温热躯体。

呼吸喷在耳后,带着潮湿的血气。

有人埋在她脖颈,深深嗅闻。

然后,她听见:

“漪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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