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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三日,连东宫大门都不得踏出一步。唯一熟识的翠云也不见踪影。

只要她想方设法靠近门边或者宫墙,宫人们便垂首挡住她,温声劝道:“太子殿下吩咐,您不能出去。”,若她要强冲,那几个婢女便直接把她拖进殿内锁起。

原本陪在她身边的翠云也消失了,她去问卫昭,他只冷冷说翠云有别的事要做。

明明就是故意的!

于是她每日只能望着墙外的蓝天,看飞鸟掠过,连一只麻雀都比她自由百倍。

“你再过来我就真的砸了!”钟薏握紧瓷器威胁。

卫昭停了一瞬,神色不明。

他目光流连在她颤抖的手臂上。

今日婢女给她换上了一袭曳霞裙,轻纱宛如朝霞流泻,映得她整个人都透着一丝不真实的虚幻感,偏生一身素白肌肤裸露,斑驳着几日来尚未散去的痕迹,红紫交错。

卫昭静静地看着她这般轻盈柔软的模样,仿佛真的会从他手心溜走似的。

他今日心头本就压抑,此刻更是生出烦躁。

卫昭轻描淡写:“砸吧。砸得越狠越好,最好砸死我。”

“这样你就自由了。”

钟薏的指尖微微发颤,脑中一片空白。

这人疯了。

她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惊疑不定,指间握着的瓷瓶都开始不稳。

可卫昭站在那里,神色平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仿佛正在等她下手。

钟薏呼吸微乱,手指收紧,就在犹豫的一刹那,他跨步上前,花瓶被他稳稳夺走,连带着她的手腕一并被扣住。

卫昭有点想笑。

他低头看她,目光里带着几分嘲弄和遗憾。

“你瞧。你连砸都不敢。”

就算他把她关在这里,就算她再讨厌他,她也不敢。善良得近乎迂腐。

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被他盯上,被他一寸一寸地拿捏,动弹不得。

钟薏挣扎不脱,恼恨地咬上他手,死死用力。

齿间很快尝到铁锈味,她咬得极深,牙齿磕到他的骨骼。

然而他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乱。

钟薏被这份诡异的冷漠折磨到不寒而栗,胃里一阵恶心,一抬头就撞进他幽深的黑眸里。

卫昭的手缓缓覆上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沿着她颤抖的下颌往上,用力掰开她的齿关,迫使她松口。

她舌尖发麻,嘴里一片铁锈味。

“漪漪……”他尾音带着一点笑,“怎么对夫君这么凶?”

她忍着反胃的感觉:“呸,你是什么夫君?”

“洞房夜都过了,我不是你夫君,还想要谁当?”

双手被他束在小腹前,姿势像极了屈辱的囚犯,她甩开头,想起这几日少了好几件的小衣,瞪他:“你是不是把我小衣偷了?!”

卫昭垂眸看着她:“这怎么能叫偷?那衣服摆在那里,你又不穿。”

她不让自己碰,那他只能捡些别的聊以慰藉了。

她气得发抖,脑中浮现这几日半夜将睡未睡时被什么东西触碰的感觉,嗓音尖利:“你这个畜生,□□犯,恶心至唔——”

猝不及防的吻带着几分教训的意思,钟薏怒极挣扎,却被他困得更紧,直亲到她浑身力气被抽空,喘息紊乱,眼尾浮上一层暧昧的薄红。

两人的唇上都沾满了血。

他松开些,掌着她后背,低声:“你就会骂这些?”

钟薏眸子骤然瞪大:“无耻!”

“嗯。”他直接应了,语气带着意味不明的愉悦,“我娘都不这么骂我。”

钟薏被他这句混不吝的话激得更加羞恼,手腕被钳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