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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过你很多机会,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

“什么机会?”她死死盯着他。

细细密密的痒汇聚到一处,她双腿颤抖,快要支撑不住,喘了口气,却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

“漪漪,为什么一直想离开我?你已经到了京城,进了我的地界,怎么还想着逃?”

他不答,叹息一声,伸手越过她胳膊,像抱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稳稳将她拥入怀中。

他胸膛灼热,让她无比难受,像是一张大网兜头罩了下来。

“是你说我娘在京城,我才跟着你来的!”

钟薏抖着嗓子控诉,拼命挣扎着退出他的怀抱,“不要叫我漪漪!”

她动作剧烈,卫昭被迫松开手,但那双漆黑的眼睛仍然定定地落在她身上。

她难过得几乎要落泪,却倔强地咬住唇,不愿示弱。眼前的人曾是她信任的朋友,是她愿意交付真心的人,如今却亲手将她逼到绝境,让她无路可退。

她开始喘得更急,药效烧得指尖都在发烫。

钟薏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艰难抬头,“你到底给我下了多少?为什么……我们反应不同?”

卫昭的眸子落在她唇上。

“我只喝了一杯,你也只喝了一杯,阿漪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们反应不同?”

他居高临下的声音变得缥缈,像是隔着一层雾,她意识越来越混沌,再也撑不住,靠着屏风滑到地上。

发烫的脸颊贴在冷硬的地板,难耐地蹭了蹭,试图用冰凉的地面缓解身体的燥热,可根本没用。

好热不够凉还是不够

钟薏蜷缩着,崩溃地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细密的喘息不受控制溢出唇边。

暧昧声响落在沉寂的屋子里,她心尖一颤,抬眸撞上那双冷静却隐隐泛红的眼。

他的神色看不出丝毫情绪,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漆黑的靴边停在她不远处,仿佛耐心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她心头怒起,瞪着他:“你给我走!”

她气得浑身发颤,可气息不稳,声音失了力道,说出来更像是软软的嗔怨。

“我当真是瞎了眼居然信了你”

眼眶开始发热,嗓子也跟着哽咽,“从今往后……我们便再也不是朋友了!”

之前对这个人的心动如今看来不过是笑话,所有的好感、信任,此刻统统变成了锋利的利刃,狠狠回刺给她。

他还嘲讽她的用心不纯,明明他才是那个最恶毒、最虚伪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

她为曾经对这样一个人交付过自己的真心而感到无比羞耻。

空气寂静一瞬。

下一刻,那双鞋终于动了。

她尚未来得及躲避,便被人猛地抱起,坚硬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动作不紧不慢,将她放在榻上。

床铺泛着凉意,她忍不住贴近,又惊醒要走。

才刚撑起身子,手腕被人攥住。

“做不成朋友,我们便做别的。”

钟薏猝不及防,被迫跌入滚烫怀抱。这床四周靠墙,唯一的出口也被他彻底堵上。

她张牙舞爪想挠他,却像是被他预料到所有反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绳子,动作干脆地将她的双手背过身捆在一起。

她眸中涌上惊怒,可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像是一尾被扔在案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摆动身子。

腰被人死死箍住,他的鼻息拂在耳后,太过亲密的姿势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让她肩膀一僵,蜷缩起身试图躲避。

可他的脸凑在她颊边,亲吻覆盖下来,竟让乱窜的躁意有一瞬舒缓,随之而来的是成倍的骚痒。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