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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腰肢软得如流水,被他双手托住才勉强坐稳。

“这榻若是被打湿,薏薏日后可就没地方看书了。”

卫昭含笑,把皱巴巴的外袍垫在她身下,手掌顺势贴过起伏的腰臀曲线。

钟薏眉心轻蹙起,伸出手指攥着,不让他得逞。

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拨开。

水意自掌心蔓延,滑腻一片。

“你你不是说,要讲故事?”她唇色嫣红,张口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出来。

明明方才说给她讲个更有趣的,才被他勾着身子去听,结果

钟薏抿了抿唇,眼中闪过羞恼,往旁边躲了躲。

“答应了心肝,自然会讲。”他的手掌骤然施力,惩罚一般贴着她肥厚的水/嫩,不容置疑地揉按。

他悠悠开口,一副真的要讲故事的语气,

“从前,有一只雀儿。”

“生得极好看,眼睛乌黑透亮,像是两颗琉璃珠子。”

凑在滚烫耳边的气息温热,

“它胆子极大,最爱四处乱飞,落在谁的掌心都不肯乖乖待着。”

她脑中一片空白,气息不稳,被他重新缓下来的动作磨得发软,强撑着问:“然后呢……”

卫昭垂眸看她,嗓音沉缓温柔:

“然后,它遇见了一棵梅树。”

轻柔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越发无力的软腰,缓缓收拢,让两个身躯毫无缝隙地紧密相贴。

他刻意放慢:“它告诉自己,只是暂时歇息片刻,哪知一待,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它又来了。后来,甚至在树下筑了巢。”

钟薏手指掐在他的健壮手臂上,指尖几乎要陷进肌理里,唇瓣微颤:

“那它……为什么不走?”

卫昭唇齿落在她的光滑肩窝,含着浅咬了一口,被她问出的问题气笑:“为何要走?”

他松开,舔吻在齿痕咬出的痕迹上,声音缱绻:

“它以为自己随时可以飞走,可是等它真正飞远时,才发现哪里都不对劲。”

沉磁嗓音落进她的耳朵里,像是诱哄,动作重新加快:

“梅树的气息已经沾在了它的羽毛上,哪怕它远去,也会忍不住想念那里的一切。”

钟薏喘息着,眼尾沾着水光,男人声音像是从千里远的地方飘来,思绪被他此刻的动作完全揉散。

卫昭抽回手,湿透的指腹缓缓擦过她的唇瓣,渡上一层香腻的晶亮,被她下意识伸出小舌缠上吮吸。

他见此,笑得更加勾魂:“所以,它还是飞了回来。”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咬着她的耳廓轻轻叹息:“它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离不开了。”

天子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把嫩笋彻底剥开,温柔地下了一个笃定结论:“雀儿终究是栖在了梅树上。它自以为只是停歇片刻,可是谁都知道……它再也不会走了。”

钟薏呼吸急促:“别”

第40章 怎么会让她吃这种药?

太妃还是心软,看卫婉宁哭得如此绝望,和她承诺“若真是误会,便向皇帝求情”。

卫婉宁听罢,这才收了哭哭啼啼的模样,顺从应好。

又殷勤地爬上榻,跪在萧乐敏身后伸手替她捏肩,力道温和。

许久不来,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萧乐敏被她揉得舒适,微闭双目,眉宇间的疲倦褪去几分,靠在罗汉榻上养神。

一派祖孙和乐的景象,直到陆明章求见。

太妃最近身子违和,每隔几日太医院便来人为她诊脉,今日陆明章恰巧与长华郡主撞上,刚踏进殿门,见到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