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侄儿吕毅清。
她弟弟吕宣逸在弘历登基之后,明智的选择了急流勇退,保全吕家满门荣耀。
如今负责掌管京畿巡防的九门提督是她的亲侄儿吕毅清。
吕云黛的亲侄女更是被弘历晋为贵妃。
只不过侄女膝下只有两位公主,吕云黛纳闷,明明之前太医说侄女怀的是小阿哥,可生下来却都是小公主。
不用猜就知道弘历在提防着外戚势力。
“侄儿毅清,给姑父姑母请安。”
“好孩子,家中可还好?你爹娘可好?”
“回姑母,爹爹上个月已回江宁老宅颐养天年。”
“只是,长姐这几日在紫禁城内却病了。”吕毅清欲言又止。
吕云黛岂会听不懂侄儿话里有话。
“婉儿出何事了?”
“好像是长姐与万岁爷闹了口角,具体侄儿不知。”
“好,明日我去瞧瞧她。”
吕云黛嘴角的笑容并未达眼底,她那侄女被弟弟教导的颇为工于心计,弘历并不喜欢聪明的女子。
也不知小两口发生何事,定产生不和调和的矛盾,否则侄儿今日也不会冒着抗旨的风险来寻她。
毕竟弘历早
就下旨,不准任何人打扰太上皇夫妇隐居。
待侄儿走远,四爷忽而轻哼。
“不必理会这些琐事,弘历自会处理。”
“出何事了?”吕云黛诧异看向四爷,显然四爷知道内情。
“皇后富察氏举荐一名包衣奴才给弘历,弘历颇为宠爱。”
“你侄女拎不清,非要苛待那女子。”
“你侄女用的那些阴私手段,简直让人匪夷所思,若非她是吕氏女,弘历断不能容下她。”
“啊”吕云黛立即想到那年见到的魏氏。
“弘历的性子你还不知?若非他喜欢,富察氏如何能做得了他的主?”
“不必管这些琐事,你身为长辈,又如何能插手弘历后宫争风吃醋之事。”
“那新晋的宠妃,可是内务府包衣奴才魏氏?”
“嗯。”胤禛点头:“魏氏品貌端庄,弘历颇为宠爱。”
吕云黛莞尔一笑:“当年是谁说魏氏妖艳无格,颇为不喜?”
“我明儿得去瞧瞧弘历的脸肿不肿。”
“不去了,即将入冬,爷带你去岭南冶游。”
“当真啊!那我可得先去信给小八,让他捂紧荷包,我们夫妇二人定吃穷他!”
乾隆四年二月初,暗八与皇帝陛下坐在礁石上垂钓,看惊涛拍岸。
好尴尬,与曾经的主子不敢聊天。
“姬飒,继续与我说说你们在哀牢山的过往,可好?”
“奴才遵命,容奴才想想昨儿说到哪。”暗八绞尽脑汁,冥思苦想。
“说到她与你们入哀牢山第二年,从栖身的茅草屋杀到吊脚楼。”
被皇帝陛下如此清晰的提醒,暗八回过神来。
“康熙二十五年七月,奴才与暗六从满是蛇虫的烂泥塘杀到了吊脚楼。”
“在吊脚楼内,遇到了暗七,此后我们三人形影不离,不曾分开过。”
“六子最为机敏活泼,她就像我们的主心骨与狗头军师,我们在数千小暗卫中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入哀牢山中的黑冰台。”
“只有活着杀入那黑冰台内,才勉强能入佟家眼。”
“那一批入黑冰台内的小暗卫总共三千七百人,一个月后,剩下两千人。”
“瞬安颜公子说,他只要二十人。”
“他只给我们一个月时间,若一个月过后,超过二十人,则全部屠杀,一个废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