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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送给他的狗头扇坠异曲同工。

他很喜欢。

胤禛绷着脸,却是忍不住用指腹缱绻摩挲扳指。

罢了,念在她送扳指的份上,他先低头认错又何妨,于是他赧然开口:“爷错了。”

“爷,是奴才的错啊??”

吕云黛满眼错愕,她方才肯定在幻听。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些年来,她惯会用无理取闹与眼泪诱哄着他低头认错。

每回问他哪错了,他总是一脸茫然,不觉得有错,却还是认错。

四爷的脾气与她一样,嘴硬心软,不见棺材不掉泪。

“给你的。”

吕云黛正在犹豫要不要对四爷诚恳的认个错,倏然手心里被四爷塞进一物。

她好奇摊开掌心,赫然发现是同心结与盘长结,两个发结用他的发丝缠绕连接,倒是更像镯子。

吕云黛将发结当成镯子,戴在手腕上。

“好看吗?爷,奴才最喜欢爷送的这个青丝镯子。”

“好看。”胤禛牵住她微凉的手掌,轻蹙眉,将她的手掌握在掌心揉搓。

“多穿些,衣衫不够,就多买些。”

西北苦寒之地,冬日里飞沙走石大雪封山。

她的脸颊更是**燥的寒气冻得发红。

胤禛将她的手掌搓热,转而伸手轻轻揉搓她被冻红的脸颊。

倏地被她吻了掌心,胤禛顿住手掌,忍不住捧起她的脸,与她拥吻。

西北的冷风无孔不入,虽有炭盆,仍是无济于事,吕云黛忍不住将手探入四爷短褂内。

胤禛压抑闷哼一声,压下早就失控的欲念,转身服下一颗药 ,这才将还在作弄他的女人压在床榻上。

衣衫褪去,吕云黛贪恋的缠紧四爷温暖的身子,她的身子随着他的侵占渐渐烧起来。

他今儿太过急迫的想要她,才服下避子药就闯了进来。

唇齿相依间,吕云黛口中都是熟悉的苦涩微酸的药味

康熙四十年三月初,霁麦青青,四爷正躬身在麦田里除草。

吕云黛则坐在田埂边,用盛放的野花编花环。

方才她卷起裤腿,正准备下地与他一起除草,却被他搀回田埂边。

他说麦田里有蚊子,她最招蚊子,别连累他。

吕云黛哭笑不得,只能百无聊赖的编花环玩儿。

她给自己编了一个,又给四爷编一个,戴在他头上。

此时隔壁麦田里传来几声嬉笑。

一对夫妇正带着三个孩子在锄地。

那对夫妇二十出头的年纪,与她和四爷差不多。

大西北的汉子虽看着像是人高马大的糙汉子,但却极为疼婆娘。

那魁梧的汉子也不曾让妻子下地干农活。

此时更是将身怀六甲的妻子扛在肩上,哼着荒腔走板的秦腔离去。

吕云黛艳羡地看着那一家子有说有笑离开,转头将目光重新落在四爷身上。

西边如今愈发安定,横行多年的山匪彻底销声匿迹,罗刹国更是被四爷打怕了,压根不敢再靠近国境百里。

四爷亲自种下这一块麦田,说是等麦子再熟两茬,就能归京了。

“爷,咱再种些西瓜和葡萄可好?小阿哥们喜欢吃。”

“种了,在那。”胤禛直起身,用镰刀指着南边的秧苗和葡萄架。

“还有你喜欢吃的火晶柿子和枣子、糖心苹果,在那。”胤禛指了指北边几棵移栽的果树。

“爷快瞧,奴才种了红皮萝卜。”吕云黛指着身后她今日才洒下种子的空地,四爷喜欢吃红皮萝卜。

此时苏培盛站在田埂,朝着他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