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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不能让她晕倒在路边,她身边必须有一个人照顾着。

只是交给旁人,他又不放心。

“恼什么,爷没说让你服绝子汤。”

胤禛看她眸中含泪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解释。

“四阿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为你生儿育女,我并非你的姬妾,我更不是娼妓!我生不生孩子由我自己主宰!”

“我今后也想当娘亲,我的人生并非全都围着你!到底我该如何做,你才能放过我!”吕云黛崩溃痛哭。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并未再将奴才二字挂在嘴边。

“暗六,你冷静些。”

胤禛心口酸楚,俯身将浑身哭得轻颤的女人拥入怀中。

此刻他耳畔回荡着她说想当娘亲,她的人生并非只有他一个男子。

可除了他,还有哪个男子会要她,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她这辈子只能依附于他一个男子。

胤禛愕然发现他在自相矛盾,他想杀她,却又在思考如何让她成为他后宅姬妾。

此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谬绝伦的字眼:喜欢。

他不知道何为喜欢,也许就如他想要的物件就必须不择手段得到手。

没人教过他如何喜欢一个女人。

此刻他心乱如麻,今晚至少确认一件事,怀中的女人,是他不择手段处心积虑得到的女人。

至少在当下,他还觉得哄她是件极为有趣之事。

至于今后,她不曾想过与她开花结果,只不过是他喜欢的玩物,谈何将来?

此时他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哄她,他学着太子诱惑宠妾的温言软语,学着大哥对大福晋的温柔缱绻,在他厌弃她之前,极尽温柔诱哄着她。

吕云知道四爷又在另有所图,可她的确没有任何东西被他觊觎。

她今日倒是发现一件事,四爷似乎懵懂的不知如何处理女人落泪这种小事。

她似乎找到拿捏他的小细节。

“我不喝避子汤,爷既嫌弃奴才,甚至觉得奴才脏,只在书房软榻上要奴才,爷既嫌弃奴才,又何必来招惹我。”

“没有,书房的隔音更好些,你那般不知羞的声响,爷还要脸”

“那爷不是还说喜欢的么?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吕云黛偷眼看见四爷耳根都红了,于是故意撩拨这个小古板。

“嗯”胤禛认真点头,将眸中满是笑意的女人揉进怀中,不让她看他赧然之色。

“我也喜欢爷的声音。”吕云黛止住哭声,说话和声细语。

她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需顺着四爷的脾气捋毛,虚情假意哄着他,极尽温柔的哄骗他。

待她找到解开身上蛊毒的解药,第一件事就是把四阿哥胤禛一剑捅个对穿,再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两个虚情假意之

人,在对方柔情蜜意的诱哄下,拥吻着滚落在床榻上。

如果说前几晚吕云黛还收着,今日彻底放飞了。

不要钱的俊俏鸭子不睡白不睡,如四爷这般姿容的小倌,春风一度要价千金都不为过,就当她在走肾不走心白嫖吧。

极乐之时,吕云黛推了推男人压下的肩。

“爷奴才不想喝避子汤,爷运内力吧。”

她骄矜的咬住他的耳尖呢喃。

其实未必需要避子汤的,江湖人士甚至能用内力将精水逼出,可极为耗费内力,谁做的孽,自然由谁自己解决。

他那般担心她怀上他的子嗣,自然不会放心她自己来。

“好。”胤禛沉了沉身,吻住她狡黠的眉眼。

“爷从前都不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