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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隐忍克制的自己有多迷乱和失控,他红着脸,生涩的不断尝试,最后才得要领,原来情爱,是这般缥缈与极乐的狂悖之感。

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破碎陌生的呼吸轻呼交织在一起。

他温热的指尖无处不在,她懵然了,一次次癫狂得让她发慌的纠缠,窒息,颤抖,她被四爷牵着领会羞于启齿的极乐。

情到浓时,吕云黛被那一瞬欢。愉的滚。烫。吓得回过神来。

“爷!不可以!”她焦急推开他,却为时已晚。

胤禛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吻向她薄红的眉眼。

吕云黛慌乱扯过丢在一旁揉乱的寝衣遮挡。

真没想到四爷看似温文尔雅,私下里竟是这般暴戾无度。

吕云黛浑身酸痛,稍一挪腰,就疼的直抽泣,还不如直接挨一刀呢。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四爷,她红着脸扯过薄衿蒙住脑袋。

床褥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不断提醒她到底对四爷做了什么,吕云黛头痛欲裂。

背过身不敢去看四爷。

“主子”她话说出口,嗓子早就沙哑的陌生至极。

“对不住啊,奴才是不是练过头了主子别放在心上。”她闷闷道歉。

“那个多谢主子陪练,奴才的媚术已然大有所成。”

经历过情事之后,她才知道男女那点事儿的奥义,瞬间觉得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

“嗯。”胤禛扬手遮住泛红的面颊。

“暗六,爷陪你练过,该轮到

你陪爷练了。”

“啊?练什么?”吕云黛懵然。

“男女情事,即日开始,你负责教导爷知晓男女情事。直到爷满意为止。”

“奴才觉得爷挺好,真的,不必再练了,奴才方才挺满意的。”吕云黛瑟瑟发抖,她岂止是满意,简直招架不住。

无法想象今后四爷后宅那些娇弱美人如何承受他如此。猛。烈。的索。取。

“嗯?挺?”胤禛不悦。

“不不不,是奴才很满意,爷简直龙精虎猛!”吕云黛猛夸道。

“爷不满意!此事无需再议。就这么决定了。”

吕云黛欲哭无泪,却压根无法拒绝四爷的要求,他决定之事,从无更改可能。

此时苏培盛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爷,留不留?”

吕云黛听懂了,苏培盛在问四爷留不留精,方才最后一回他没忍住宣泄在内。

她刚想说不留,却听到四爷凉薄的声音传来。

“不。”

这一瞬的心情,苦涩至极,不知为何会如此沮丧,甚至万念俱灰,明明就是她要的结果,她垂下眼帘,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穿好衣衫。

“主子,奴才先告退。”

“可。”胤禛慵懒侧过身,幽幽回道。

吕云黛换好自己的衣衫之后,离开屋内。

此时苏培盛捧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六子,昨夜辛苦你伺候主子了,这碗避子汤趁热喝。”

“是。”吕云黛当着苏培盛的面,将避子汤一饮而尽。

她正要离开,却见苏培盛取出一寸长的银针,在她后腰扎两针,四爷留下的东西顷刻间离开身内。

苏培盛收起银针,从袖中取出一盒消肿止疼的药膏:“六子,一会拿去涂抹,能消肿止疼。”

“好。”吕云黛接过药膏。

她正要拔步离开,却被苏培盛叫住:“再等一盏茶。”

吕云黛知道,苏培盛是担心她把避子汤悄悄吐掉,她忍着疼站在原地,直到苏培盛再次提醒她离开,她才踉踉跄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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