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她的身体。
可他越是与她亲近,他却愈发觉得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小丫鬟清荷与旁的婢女不同,是他藏在心里多年的女子。
她永远都会乖巧陪伴在他身边。
她会在他被父亲责罚,跪在祠堂之时,悄悄给他送吃食,为不让婆子发现,她将滚烫的烧饼藏在在心口,烫出血泡还逞强说没事。
她会满眼心疼为他处理被责打的伤口,会笨拙的为他绣香囊,他若不戴着,她还躲起来悄悄哭鼻子。
她还会傻乎乎躲在他身后,张开双臂抱他的影子,悄悄说喜欢他。
他出精之后,家中长辈开口提出安排通房丫头之时,他几乎下意识说出清荷的名字。
清荷是他唯一向娘主动开口要的女人。
她出身贱籍,依照律例,良贱无法通婚。
他虽不能娶她为妻,但却想宠她护她,与她相伴一生。
他甚至打算待今后她诞育下他的子嗣,他再将所有亏欠都弥补在他和她的孩子身上。
他对她的确是男女情爱,否则不会在午夜梦回之时,做那些与她缠绵的旖旎迷梦。
可为何前夜对她莫名的强烈抗拒,在见到她这一瞬,却又烟消云散?
明明方才听到她的声音,他就情不自禁想要她。
原以为又是一场清晨时难以启齿的旖梦,在梦里他将她桎梏于身下,行尽最亲密的情事。
可耳畔越来越悲戚的哭声却让他当头棒喝。
张廷玉羞耻的松开她的唇,将脸颊贴在清荷耳畔,温声道歉。
吕云黛发现张廷玉渐渐冷静下来,这才止住假哭。
“清荷,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背的伤。”张廷玉吻着她柔软的耳珠,缱绻呢喃。
这又是什么强制爱情节?
吕云黛心惊胆战转身,直到后背传来沁凉交织温湿的触感,她才松一口气。
偷眼用眼角余光看去,张廷玉跪坐在她身后,正俯身边吹气,边为她后背的伤口敷药。
其实她整个上半身都披着人皮,只是那暧昧的触感,依旧能透过人皮,落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酥酥麻麻的痒。
张廷玉的反应完全和清荷反馈的不同,甚至是南辕北辙的割裂。
吕云黛一时千头万绪,一头雾水。
又担心张廷玉会愧疚的还想与她行房,她干脆闭眼假寐。
兀地,她涨红脸,她才发现她竟喜欢后背吻,只不过吻她后背的男子若换成凌哥哥就好了。
“公子..疼..”吕云黛故作娇羞,这才听到张廷玉一句压抑的回应。
“我让你踹回来可好?”
张廷玉抓住她的玉足抵在他心口缱绻摩挲。
吕云黛尴尬的脚趾蜷缩,不知所措。
还真没想到,她才没来接头两个月,清荷和张廷玉已然发展到如此亲密的关系。
吕云黛分析,大概是因张廷玉尚未经人事,想必对情事方面羞涩紧张,也行清荷在言语上有所不当,才会让他恼怒。
毕竟男人在床榻上的忌讳颇多,她回头找几本内容丰富些的春宫图给清荷培训一番,定能让清荷顺利攻克张廷玉。
好不容易熬到张廷玉去给张英夫妇请安,吕云黛赶忙将清荷召回,脱身而去。
清荷才躺下没多久,二公子就拎着食盒入内。
二公子柔情蜜意亲自伺候她用早膳,二人含情脉脉拥吻着回到床榻上。
待一切即将水到渠成之时,伏在她身上的二公子却再次刹住动作。
“下去。”张廷玉懊恼不已,他觉得自己可能病,那种怪异的排斥感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