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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入睡前的姿势,双目紧闭,长睫在眼下投下了一块阴影,鼻梁挺直,再往下是薄唇,俊美又凉薄的长相,平日温和的笑颜冲淡了冷漠。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的手和腿都有点麻了,她轻轻动动手脚,缓解那股子不适。

须臾,顾卓睁开了眼,眼底波涛翻涌,眼尾泛红。

“怎么不多睡会,是不是我动静太大。”顾卓又乏又累,她还想顾卓多睡会儿,好好休养一下。

顾卓瞧着近在咫尺的娇容,眉头轻蹙,鼻头难受地缩了缩,柔软地唇瓣轻抿着,唯有那双潋滟的杏眼盛满了忧虑。

明明她不舒服,却满心满意都在担心他。

温热有力的手,伸进锦被,手指顺着光裸她的脚踝向上,抓住她的小腿,轻柔地揉着,温热的掌心一点点地缓解她的不适感。

“你、你怎么知道我腿麻了?”

“还有哪里?我一并帮你揉揉。”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倦怠的慵懒。

“没、没有了。”热度直往脸上窜,白知微脸上飞霞,想起睡前便想告知他的消息,“行川,你还记得最后跳崖刺客背着那把重剑吗?”

“嗯。”顾卓转而捏她的手臂。“没莲生好看,你若想学武,我教你用莲生。”

捏了一会,手也不麻了,舒服极了。

顾卓简直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她都不用言明,他便知道她哪里不适。

“学武?那倒不用。”先不论她早就过了学武的年纪,仅是早起练基本功这一条,便足以令她放弃。“你可记得鬼峰寨宋鑫?就是在和你打擂台那一位,他的武器便是一把重剑,我瞧着十分相似……”

顾卓只顾着捏她,毫不在意道:“没注意,不记得。”

白知微推了推顾卓,拉开些距离。

“你再好好想想,若真是宋鑫的剑,其中可有大蹊跷,宋鑫可是梁洛嫣的人,若黑衣人是她的人……”

那这场刺杀便是由梁洛嫣计划,不过若是真由她计划,她为何会死?不对,哪里不对?

她话还没说完,唇上一热,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她张口想要解释,却被人趁机而入,熟练**着她的唇角。

好闻的檀香包裹着她,让她放松警惕,顾卓得了空子便跑到她的地界作乱,她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便被攻得丢盔弃甲,任由他强势地扫荡搜刮。

她腰肢发软,腿便被他压着,分毫动弹不得。

熟悉的滋味漫延到了四肢百骸,潮湿,绵软,她像是被浸泡在水里的海绵,难受极了,之前药效发作便是这样。

不是还未到一个月吗?

怎么会这样?

作乱的手飞快地解开她内衫的系带,他的手毫无阻碍地贴着她的腰肢,顾卓的体温比她稍高,掌心常年握刀带着薄茧,动作间勾起一阵战栗。

“咕噜——”

“咕噜——”

白知微的肚子抗议地叫了几声,她脸颊爆红,这种时候她居然肚子叫了,现在她叫停也不是,叫顾卓继续也不是。

进退为难。

她将脸转到一侧,简直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装死算了。

温热的手从腰顺势到了扁平的腹部,轻轻地按了按,白知微羞赧地往里滚了滚。

身旁传来顾卓一声轻笑,“看来知微确实饿了。”

随即温热的身子抽离,锦被被掀开,散了这恼人的热气,白知微转过身,背脊弓着,在锦被里将弄乱的内衫系好。

穿好了内衫,白知微双手作扇,扇退脸上的热意。

她撑着坐起身,夜幕全黑,拔步床外几盏灯全点亮了,柔亮的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洒了进来。

方才抽身离开之人,掀开纱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