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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的脖颈和耳后都染上了薄红,顺势将另外一半衣袍除去,任由她打量。

右侧多了几道伤疤,横贯在腰腹处,时间久远,只留下白色的凸起。

顾卓变回了平日的温和模样,嘴角带着抹笑意,眉宇间甚至还有丝腼腆。

白知微攥紧锦被,情潮翻涌,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眼前像被蒙了层轻纱,她都快看不清了。

越来越热,越来越难捱。

她曲着腿,蜷缩成一团。

她的手勾住了有力的手臂,将顾卓他拉向自己。

“知微现在是清醒的吗?”在白知微看不清的地方,顾卓死死盯着她,像野兽盯紧了猎物,让她再也不能逃离分毫,那双平日温和的眸子里,翻涌着执拗,深情。

“嗯——”白知微被药性折磨得难受极了,她确确实实对顾卓心动了,虽不明白到底有几分真心,

若当真只能找个男子解毒,顾卓是她的第一选择。

为什么他非要问清楚这一点?这种时候装什么君子,白知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当真是眉目含水,一转眼波勾人心神,面颊飞粉,唇上还有抹潋滟水光。

寝衣是柔软锦缎材质,紧贴在她的身子,越发显得身姿窈窕,袖袍滑落,露出细长的手臂,白皙的肌肤透着粉。

得到认可后,顾卓不再掩饰,汹涌的情绪喷涌爆发。

柔软湿滑的唇瓣贴在她的颈侧,用力的吮吸**,颈侧的酥麻感,一点点引发她的热潮,她难耐的后仰逃离,越发显得脖颈修长,也愈发方便始作俑者作弄。

舔/弄还不够,虎牙一下一下地磨蹭过肌肤,她甚至有种错觉,顾卓想把那块咬下。

“嘶——痛——”虎牙再一次磨过,痛楚后诡异地战栗,“干嘛总咬那块伤……”

“伤?”顾卓半撑着身子,支着脑袋躺在她身侧,墨发披散开,两人三千情丝纠缠在一起。

这人亲就亲,干嘛咬人。

白知微委屈道:“之前在桌子上磕到了……才上了药……你亲那不苦吗?”

顾卓拧着眉:“磕到……桌沿上了……”

不是梁洛嫣留下的吻痕吗?

手粗碰上纤细的脖颈,那处已经被他弄出了更大块的红痕遮盖,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不能辨别白知微话的真假。

但只要想到她亲口说不是别人亲的,他便觉得畅快。

他的手顺着脖颈沿着单薄的脊背向下,柔腻的皮肤比上好的锦缎还要滑。

一屋子热烈的馨香不再腻人,而是惹人沉醉的甜。

“那什么是甜的?”

有力的臂膀环过她的腰,圈得她呼吸急促,拉着她贴近他,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脸侧,热吻一路向下,到了耳后,含住了她耳垂。

软舌一点点描绘着,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她难耐的弓直了脊背。

腰间作恶的手,转而向上,一下下抚弄着脊背,像极了安抚炸毛的猫。

他的手常年握刀,手心处覆盖着层薄茧,所到之处引来一阵阵酥麻。

“是这里?还是这里?”他放开了耳垂,精准地衔住了她的唇,温柔的亲吻,轻轻的试探。

像小动物抱团取暖,亲昵又温馨。

她本能察觉危险,往后退。

“嗯?”她不安地拧着眉,趁着空隙,他的舌头撬开了唇瓣,来到她的领地大肆攻城略地,她被吻得毫无招架能力,大脑被亲得缺氧,胸口剧烈起伏。

他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口。

顾卓眯着眼睛,半垂着眼睫遮挡住眼底翻涌的情潮和占有欲,生怕他吓坏了她。

她额间和鼻头都沁出了细汗,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