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肉刃上,温度高到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都像是能烫破你的手心,“我经常看见您被带回来的男人压在身下,他们用这个插入您的身体,您就会发出好听的叫声,所以您应该很喜欢这个吧?”

你被磨得没了脾气,甚至都懒得继续挣扎,你怀疑长时间埋在男人大胸里导致自己有些缺氧,已经不太能正常思考了,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这两条狗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你仔细体会了一下手下物事的大小,已经懒得吐槽了,这种明显不是正常人尺寸的东西怎么可能插进你的身体里,他们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

阿流眼带鄙夷地瞥了一眼和自己争宠的哥哥,微微松开了你,你连忙趁着多出来的“放风”时间顺畅的呼吸了一会儿,下一秒就被阿流捧着脸与他额贴额,眼对眼,“大小姐,别嫌弃我身上的疤……这都是因为太想念您了……想您想到受不了的时候我就会在身上划一刀,希望流出来一部分血能带走一些我对您的渴望,但是我发现无论多少刀都只能让我清晰的认知到我到底有多渴望您的垂青。”

“所以……大小姐……也请宠幸宠幸我们吧……”

黑皮忠犬双胞胎×娇纵渣女大小姐你(中)

你垂下眼避免与阿流对视,你害怕他眼睛里充斥的卑微哀求与浓重爱意会将你灼伤,毕竟你也不是一个心肠有多么冷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