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太像了哪怕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可都长得更像母亲,所以两兄弟的模样只要站到一起,都不用他人介绍就能知晓他们必是亲缘关系。
卞妍女帝细细看了那副画很久,才收起画像,看向菖蒲昱:“所以,你们拿出我昕儿的事,就是为了给东奉解难?”
“这当然是其中一个理由,不过,我们三人本也都是卞黎昕的朋友,他在胥华国无亲无族的活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有机会能找到亲族,我们自然为他开心。”
卞妍女帝却“碰!”一声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语气一厉:
“无亲无族?!你这是在怪本帝把他独自丢在那边?!”
卞妍女帝气场全开后看起来确实很威吓,菖蒲昱却依旧维持着笑意,慢悠悠的坐到卞妍女帝对面,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
“虽然从卞黎昕那,我也听他说过女帝你曾给他留过不少依仗,他也确实靠着女帝你留给他的依仗才建立起了斋云阁,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但有势力,和有能信任依靠的亲友是不同的,虽然知道女帝你这些年必然是腾不开手,才八年来对卞黎昕都不闻不问,但卞黎昕这些年过的日子,你只要稍微去了解一下就会知道我说的只是事实而已。”
“他半年前甚至差点被胥华国皇室当做“贡品”玩物,强制送去给北境的一个三等国的八十岁老郡主做侍,他手里的斋云阁也差点真成为了胥华国的“皇室国有”产业这些,女帝你又知道吗?”
菖蒲昱不疾不徐的几句话,刚刚气势凌厉的卞妍女帝就控制不住得变了神色。
她眸底深处溢出了浓郁的愕然与震怒,但凭借强大的自控力死死压制住了情绪。
她旁边的卞黎绫倒是直接露出了震惊、愕然、同情、不解等多种复杂情绪交织的难言神色。
他显然从不知道自己竟然真还有一个亲哥哥,而且亲哥哥还过得那么惨。
卞妍女帝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用略有些嘶哑的声音重新开口道:
“昕儿他,现在如何了?还有那个敢逼迫他当那个国家!是哪个国!”
菖蒲昱端起茶盏慢悠悠的接道:“这点女帝倒不用担心,卞黎昕手下的斋云阁目前已比以往繁荣了好几倍,商贸版图扩大了五倍不止,我们三人的国家都是他商贸来往的领域,甚至可以说整个大陆西境,除了敛逸楼,就属他斋云阁最大,比当初在胥华时强盛了许多倍。”
“至于胥华国和北境那个老郡主的国家,现在都已经被我们三国攻占吞并了,该报的仇我们也早已经让卞黎昕报完了,女帝不用担心。”
卞妍女帝听完菖蒲昱的话,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但依旧没有露出和颜之色,“原来前段时间在大陆西境搞出了那么大动静,灭掉了靖石和那几个三等大国的,就是你们。”
她目光逐一扫过菖蒲昱、东奉瀚翮和夏琰,在夏琰身上多打量了一秒,忽然对她道:
“这位,应该就是大陆西境最近崛起势头最盛的夏国女帝了吧?易容术可以去除了吗?”
菖蒲昱和东奉瀚翮都已露出了原貌,夏琰再隐藏也没多大意义。
闻言,她抬手就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易容术,走到菖蒲昱身边坐下,“女帝有何指教。”
看到她的真实模样,卞妍女帝打量几秒,似乎很满意,“听说几天前就是你把绫儿从那栋楼里救了出来?”
坐在卞妍女帝旁边的卞黎绫,在夏琰恢复真实容貌的瞬间就直愣愣的盯着她,直到夏琰目光看来,他才猛的收回视线,避开了她的目光。
许是又想到那天被她抱着带出来的画面,卞黎绫白皙隽秀的脸上控制不住的泛起几丝羞怒。
夏琰对卞妍女帝点了点头,“事出紧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