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着,那女人不会让我们顺利完成任务的,也肯定不准人给你医治,我到时候偷偷让人去买些药,你的身体必须尽快养好,等到芙城那边,所有需要上战场的地方都由我去!”
祁琰绒虽年纪小了几岁,但也是从小练武,哪怕进了公主府内,只要“夏琰”不想起他,他就一直维持着在候府里的习惯,每天训练一天都没有落下过。
在被强送进公主府之前,他虽年纪尚浅,也早已跟着兄长上过战场。虽还没有练出父兄们对战场的那种熟稔把控,可他也不弱,上阵杀敌不在话下!
祁琰苍脸上倒是没有明显担忧的情绪,他垂眸似思索着什么,等祁琰绒絮絮叨叨担忧自责的说完,才忽然出声道:
“琰绒,公主这两天可有什么不对?”
祁琰绒一愣,抬头看着祁琰苍,“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想到刚刚寝殿里那一堆裸—男,祁琰绒眸底闪过一丝对那些男人的怜悯以及感同身受的悲哀厌弃,
“也没什么不对,昨晚刚折了七八个男人在她寝殿里,里面好像还有裴家的大公子。”
祁琰苍默了默,没再说话,只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看着祁琰绒还染着悲沉的眉眼,低声道:
“以后不要再当着公主的面直呼名讳,以往那些敢直呼公主名讳的人是什么下场你忘了么。”
祁琰绒下意识张口就想反驳,可忽然想起来自己今早因为担心哥哥,不管不顾的闯入殿后,可不止是直呼那女人名讳,还…还破口大骂了…
不止是早上,他刚刚也是…若不是那点穴的男人及时点了他,他真的能大逆不道的问候夏琰祖宗十八代…
但那女人怎么没有像以往一样惩罚他?反而还和他打了这个堵…
虽然这个堵很无耻,但他到现在为止确实还连一鞭子都没吃过,更没被拉去施行以往那些冒犯了她后就会被加诸在身上的各种极刑。
祁琰绒愣住,祁琰苍撑着他看向地牢外。
“走吧,时间不多,十天的时间要平定芙城,要处理的事很多。”
祁琰绒回神,把脑海里的事暂时先抛到脑后,扶着哥哥往外走,“好,等会哥哥坐着休息,要做什么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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