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油然而生,他高声道:“朝晖,多么美,就叫他傅朝吧。”
金书书点头,赞许道:“好名字。傅朝,果然不错。”
傅浪激动地将小傅朝举高高,抱着转圈,高喊道:“傅朝,老子是你爸爸!你是我儿子!”
金书书想要阻拦傅浪对小傅朝的横咧胡来,但又想到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高兴一会儿,忍住不扫他的兴。
正当傅浪沉浸在当爸爸的喜悦中,还是小孩子的傅朝,突然哇哇大哭,傅浪赶紧将他抱在怀里,手打开他的尿布,没成想,一股擎天柱似的尿,呲的一下子喷到傅浪脸上,又热又烫。
“我操了!”傅浪始料未及,又不好冲婴孩发火,只好将他放到床上,拿出纸巾擦脸上的尿。
金书书边笑边给他擦:“浪爷,你看看你的儿子像你吧,尿个尿都能尿这么高这么远。”
傅浪哼了一声,手轻轻捏小傅朝的通红软嫩的脸:“你这个小崽子,嗯,你敢呲你老子。”
金书书打了一下他的大手:“你别弄坏他,刚出生的小孩子很脆弱。”
傅浪收起手,满眼笑意地看着小傅朝。
小傅朝长得软绵绵胖乎乎,肌肤雪白,一头褐色微曲头发遗传的是金书书,一双明亮的眼睛和傅浪如出一辙,眉眼和瓜子脸和傅浪小时候一模一样。
傅浪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遗传,感到不可思议,他捏小傅朝的手,那样软和,那样细嫩,真让人心醉。
小傅朝这时候才刚满月,一点儿事也不会记,连爸爸妈妈都没有概念。
而只有这次,是他爸爸傅浪离他最近的一次。
他能记事以来,傅浪从来没有回过家,每年大年三十,父亲永远缺席。
他对父亲很模糊,也没有很强烈的非得有父亲。
他两岁后,寄养在白府,认识了哥哥白楚之。
他只要有哥哥就够了,其他人,于他而言,不重要。
傅浪转眼又看了一眼另外一个孩子,是女儿,他举起,这个孩子比小傅朝重好多,他问金书书:“女儿的名字,你取了没?”
金书书点头:“取了,叫傅妗,我想将她培养成一个端庄持重,彬彬有礼的女孩子,你看可以吗?”
傅浪将傅妗放回婴儿床,点头:“好,就按你的意思来。”
孩子也看完了,傅浪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金书书上前一步拦住他,神情焦虑,语气恳切:“你又要走?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傅浪沉默片刻,将手上的外套丢在床上,哈哈笑:“可以,但我最多留三天。”
金书书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欣喜感,宛若少女,扑在他的怀里,扮成极其娇弱的样子:“你真好,老公。”
“你别忘了正事,现在公司我也交给你了,婚我也和你结了,儿子也有了,你知道要怎么回报我吧?”傅浪目光突然狠厉起来,手捏紧她的下巴。
金书书柔媚一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胸往他身上蹭,笑:“我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得先给我的浪爷上供啊,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巴不得对你好好的,希望你活千秋万世。”
傅浪揽住她的腰,露出少有的温情:“你如果真的能做到这样,也算我没看错你。”
金书书吻上他的唇,细眉如扬花泛滥在水中,激扬难以言说的狐媚,柔笑:“浪爷,没有你,哪来今日的我,我可不是忘恩的人。”
“嗯。”傅浪将她压在床上,“以后儿子你要好好培养。”
“我会的。”金书书在他怀里扭动,在渴求他。
自跟傅浪结婚后,金书书已然是贞洁烈女,别说碰别的男人,看都不看别的男人一眼,公司里那么多肤白貌美大长腿帅哥艺人,她全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