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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么证明?”

解辞年将桌子上的刀,丢在他脚边,声音漠冷:“为他去死,能吗?”

傅朝捡起刀,毫不犹豫割向自己的手腕,顿时鲜血喷发,他忍住尖锐的疼痛,让鲜血流尽。

“哼。”解辞年冷漠地观望他。

许久,傅朝因失血过多,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解辞年用试管,将他的血装进去。

血色透明,澄净汹涌。

白楚之心疼地说:“小朝,你干嘛这么傻,为了一个戒指,居然割伤自己。”

傅朝微笑,温柔地抚摸他的背:“哥哥,我不怕疼,我最怕的是,你不开心。”

“小朝~”白楚之忍不住眼眶一酸,掉下感动的眼泪。

第二次,解辞年仍旧将傅朝赶回去,这次比第一次稍微客气点,但还是空手而归。

傅朝想,自己还是没有打动解辞年的心。

不过他绝不放弃,他一定要让解辞年为自己做出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戒指。

第三次,傅朝是在春天拜访解辞年。

216 哥,你是我的

◎你是我至高无上的荣光。◎

解辞年仍旧顽固地住在阴冷又潮湿的地下室。

他的地下室一共有三个房间,堆满各种珠宝,只是无论是珠玉,翡翠亦或是钻石,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种颜色,都只有一半。

虽然残缺,可看上去依旧美感十足,比其完整的宝石,独特地显露忧伤的艺术感。

一名仆童将傅朝带到最里间的卧室,然后躬身退出。

解辞年安静地躺在一块简陋的木板上,白布盖住身体,一动不动。

傅朝等了两个时辰,解辞年还没有醒过来。

他走近解辞年,用食指测他的鼻息。

“我还没死!”

突然,解辞年如诈/尸般直挺挺地坐起,目露凶光,大声吼道,对傅朝这一冒昧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傅朝尴尬地退后,挠脑袋,深表歉意。

“哼!”解辞年眉头深皱,露在外的左眼,狠狠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解辞年将盖在身上的白布随手一扔,展现出与往日不一样的面孔。

他看起来格外干净端庄。

他身穿最正式的欧洲贵族礼服,淡紫色长袍,蕾丝边花纹,胸前点缀深紫色璀璨宝石。

黑色长靴过膝,细瘦的腰间悬挂繁密的金色珠宝。

脖子上戴有钻石项链,两侧耳垂挂有菱形紫色耳链。

他淡淡地站起身,挺腰直立身体,看上去身材修长。

只是过于细瘦,明明修身的衣服,却空空如也,撑不起一点骨肉。

他的白色长发盖住半张脸,隐约可以看到一根黑色系绳从里间穿出,斜斜地挂在眼眸上。

他呼吸钝重,步子孱弱。

傅朝想起第一次在广场见到他,把他误当成乞丐,当时这位蓬头垢面的“乞丐”与如今这副俨然端庄贵族风格的伯爵之后的公子大相径庭。

“你看看我,你猜猜我多少岁了?”解辞年突然说话,打断傅朝的回忆。

傅朝看了他一眼,说:“解公子,你上去应该有70了。”

解辞年放声大笑,连说三个“好好好!”

傅朝的回答让他满意,他心情大好,邀请傅朝去他的书房去坐。

书房门口一个烫金的珠宝雕饰,是两个汉字:

古和辛。

傅朝四下观望,书房狭窄,却幽静,里间全是翠绿色的各类大大小小的珠宝。

一件绿色贵族长袍,安静地被挂在人体衣架上。

解辞年请傅朝喝红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