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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团上画的是一个裸/体女人。

他怒斥道:“是谁丢的?!”

班上的男生,你指我,我指你,像马戏团一样混乱。

恰好傅朝的目光对上他,上官谦见他面露嘲讽之色,走到他面前,将纸团丢在他课桌上,问:“是不是你丢的?”

傅朝轻轻一笑,手撑住下巴,目光锐利,说:“老师,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说。”

“什么问题?”这位脑袋简单的小年轻老师不假思索问。

“老师,你会遗/精吗?”傅朝问。

周围的男生,顿时哄笑一团,女生则是既羞耻,又带有某种期待。

“我当然不会!”上官谦脸色红涨说,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初中生居然当众问这么尴尬的问题。

“老师,你刚刚不是说,每个男人都会遗/精,怎么你是男人,却不会遗/精?”傅朝戏谑地看着他。

“这、——”上官谦脸红脖子粗,“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当然不会!”

傅朝往后排课桌上一仰,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直视他,问:“我现在每天早上都会遗,你说这是为什么?”

上官谦说:“每个青春期的男孩子,或多或少都会这样,你也不必太担心。”

傅朝将生物书递给上官谦,说:“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就会忍不住喷出来,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上官谦老脸一红,重重地合上书本,皱起眉头,说:“你的问题比较复杂,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父母一起过来坐坐。”

“哈哈哈哈哈——老学究!书呆子!”傅朝将生物书抢过来,撕开那页让上官谦面红耳赤的那张纸,抛在空中,落到后排的调皮男生手中。

“告诉你,那女人不是我画的,我对除我哥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傅朝按照之前的约定,告诉他始作俑者,“是班上车进画的,你要找就找他。”

随后,傅朝踩在凳子上,身姿轻盈,快如清风,校服一摆,跳出窗外,一闪不见。

那张他撕掉的生物书第七页上画的图,是一个光着身体的男孩,那个地方,格外凸显。

一只红色爱心箭,直/插其上。

这是傅朝的春梦,他自然而然地画出来。

后来,大家恍惚知道,那男孩是他念念不忘的白楚之。

此后,校园里流传着不少他们俩的各种桃色新闻,闹的沸沸扬扬,不一而足。

188 哥,我听你

◎我认真听你的话。◎

傅朝和白楚之进入高中后,身体如雨后春笋般,抽根,拔节,飞速生长。

比初中的时候又高一大截儿,在同龄人中,笔直挺拔,修长结实,肤色白皙细腻,远远地一眼望去,竟是别具一格地富有光彩。

是万里挑一的夺目存在。

傅朝本以为会一直和白楚之如胶似漆地相处下去,但他渐渐地发现,哥哥出入越来越不自由了。

读小学时,母亲金书书会开车到白府接哥哥一起上学;初中时,哥哥教他学会骑自行车,两个人一起骑单车,快乐并肩到学校。

然而到了高中,白楚之上学都是车接车送,不准与别人同行。

闲暇之余也出不来,像一只孤单的白鸟,被深深关在笼子里。

能够做到这一切的,放眼北都市,只有他的父亲白承宗。

傅朝问妈妈,为什么姑父要如此对待哥哥。

金书书胆寒地用手捂住他的嘴,叹息地摇头。

在北都市,无人敢违背白承宗的意志。

偏偏傅朝最见不得他的哥哥受一点儿苦,他觉得哥哥应该是自由自在的飞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绝不能被束缚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