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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冷问:“庄合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庄合光冷笑,深深地蔑视田舟横:“我没有偷他的手表!”

庄合光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块表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是公司宿舍,除了他有钥匙,管理员也有备份的,难道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

他好不容易在北都市站稳脚跟,不想因为这白白的冤屈而丢失工作,一想起家人每月翘首以盼自己给他们寄钱的样子,他更加不能丢掉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他冷然笑:“我没拿也没偷,让警察来判吧!”

田舟横眉间闪过一丝窃喜,忽而又变得很严厉:“把你关进牢里你就老实了!”

正在吵嚷间,一个人走了过来,是林易。

田舟横腆着脸迎上去,向他示好。

林易看也不看他,肃清道路,随后另外一个身穿黑色西式衬衫,身形挺拔的人,优雅地走过来。

田舟横恭敬地低头:“傅总。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傅朝摘下墨镜,丢给林易收好。

田舟横脸上淌汗,陪笑:“您来指导我们工作,我们受宠若惊。”

傅朝注意到庄合光被三五成群的人押着,嘴里嚷嚷要去警局,他问是怎么回事。

田舟横声情并茂地控诉庄合光偷窃的事实。

可惜,傅朝并没有被他感染,脸色很是淡定。

他问庄合光:“金表是不是你偷的?”

庄合光意识到这是他唯一的机会,眼前这个男人气质不俗,谈吐非凡,是大名鼎鼎的傅总。

他挣开束缚,倔强的脸色如从石缝里生长出来不屈服的野草,他的声音极其镇定且厚重:“傅总,我没有偷!我愿意为我的话负责,如果我说谎,我不得好死!”

傅朝将那块金表仔细看了看,对庄合光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

林易驱散围观的人回去,唯独留下田舟横。

“你跟我来。”傅朝对他说。

酒店里的会客厅,傅朝坐在沙发上,田舟横在一旁站立。

“怎么,你不对我说实话吗?”傅朝发问。

田舟横内心惊颤,保持沉默。

“金表是你的吧,那位客人的手腕那么粗胖,尺寸根本不适配。”傅朝面色平静,“只要一查最近金表的交易记录,也可以轻松查出来。”

傅朝继续说:“你联合那个客人欺骗庄合光,买通宿舍管理员,将金表放在庄合光的房间里。只要他去了警局,偷窃罪便会坐实。”

田舟横背后渗出一身冷汗。

傅朝翘起二郎腿,皮鞋干净,体态优雅,白皙的手轻摇红酒:“你嫉妒他,想把他赶走,这就是你的理由,对吗?”

“傅总!我——”田舟横面露痛苦之色,紧抱着脑袋,他的心思完全被他洞穿。

庄合光比他年轻,比他能干,又比他会笼络人。

他是熬资历才爬上副经理的位置。

而就在不久前,总部开会下发了文件,决定将庄合光提拔为副经理。

这让他备受打击,他无法忍受,自己辛辛苦苦熬到的职位,而另外一个人却如此轻松地就取得!

他不甘心!也不服气!

傅朝站起身,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舟横,每个人的发展都不一样,今天有他庄合光,明天也会有别人。当初业务不大,所以晋升职位少,现在业务工作多,需要的人才也多。要学会容人。”

田舟横赧颜低头。

“你要是不服他,可以比个赛。我最近开了一个地下赌/场,正缺人,我让他过去,从零做起。你就负责酒店运营这块,一年后,你们比下利润。”

傅朝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