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拿着一旁的披巾披在身上,靳昌林和靳友林两个人都惊了,看着他身上那只灼灼浴火的凤凰,更重要的是上面遮掩不了的两道狰狞的伤疤,绝不是轻伤!
“越群!你身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前几年没注意,被人捅了两刀。”
“被人捅了两刀?!”
靳昌林着实哑巴一般,怔在原地,这在胸口,腹部,这么深的疤,这可都是刺在要害呀!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儿子那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靳昌林一时间心里泛苦发酸。
“是几年前?他们怎么能犯这么大的罪,当时休息好了么,谁陪你做的手术?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吧?要不我和大伯再赔你去医院看看吧?”
也许是迟来的父爱这些天煎灼着他,靳昌林一股脑想表达关切,靳越群听了发笑:“爸,这也不重要了,钱收到了么?”
“收到了…”
“那就成了。”
靳越群清淡地说,他拿起手机,靳昌林还以为他要给乔苏打电话,连忙说:“今天办的是家宴,乔苏就不去了吧,他一个男人以什么身…”
“咳…!”靳友林在旁边咳了两声,靳昌林才回过神,想到如今儿子的今非昔比,他心里也有着愧疚:“主要是怕你奶接受不了,你奶年纪大了。”
“爸,话不能这样说,在您眼里是家宴,在我眼里也跟一堆破事差不多,就是爸您来请,我也是不打算让乔苏去的,劳心费神的事沾上干什么,要是再有人几句话说的不对耳,回头他又跟我置气,我心里可还不够火的,您说是吧。”
奇怪了,他明明是笑着说的,但却像隔了一层冷冰冰的冰,让人觉得他笑也是怒,怒也是笑。
靳昌林心神皆是一震,他第一次对眼前的儿子有了一丝畏惧。
“是,都是亲戚七嘴八舌的也乱…”
他只能附和着说,心里五味杂陈。
“那过去吧,给奶的礼物我准备好了,晚上我还有点事,待不了太晚。”-
中午在荣盛酒店给老太太过寿辰,竟足足来了五六十号人,一整个厅里都是满的,也是,现在谁不知道靳越群是中海集团董事,那可是百亿集团,中江首富!
这两年随着昌盛资不抵债走下坡路,亲戚也不那么热络了,这靳越群一回来,又热闹的门庭若市,靳昌林看着心里高兴得厉害,觉得儿子给他长脸了。
老太太更是拉着靳越群的手,一个劲儿的夸靳越群送那个福寿齐天的玉雕。
“小群呀,男人啊,忙事业是好事,可自己的事也得有个贴心人帮你操持着呀,你今年也二十六了吧,有看中的姑娘没有,在中江结婚了没有?”
老太太这么一问,不少亲戚都打了一个激灵,当年靳越群为什么走,以及靳昌林八年前在老太太寿宴扇的靳越群一耳光的事,他们多少都知道一些,但老太太这两年显然是有些糊涂了,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靳越群照旧说结了,不过他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给这些人听,三言两句就将老太太的话头带到别的地方了。
远处,靳越贤正注视着被簇拥在中间的靳越群,明明是来给老太太过寿,可这帮人却把靳越群围的像寿星,一个个巴巴的争一个在前头敬酒的机会,那杯子低的恨不得给靳越群磕一个。
他眼中充满了嫉恨,为什么,为什么一样都是靳家的儿子,他却永远都那么风光,那么高高在上?!
直到他母亲冯卉敏提醒他,让他给靳越群敬酒。
“凭什么是我去!我是他兄长!理应是他敬我!”
冯卉敏握住他的手臂,他懂得母亲的意思,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上一副兄长的笑脸,拿起酒杯走过去:“越群,真的没想到你现在是这么大的老板了,这八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