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当然知道靳越群什么意思,他就是告诉他,他让他疼,现在他让自己更疼…!
乔苏咬牙:“你就是个混蛋!你以为我会心疼你?!给他缝!缝他个千八百针!疼死他个王八蛋才好…!”
医生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缝针,乔苏看着一针针剜进皮肉,又勾出,明明缝针的是靳越群,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疼,他个没出息的,他的心怎么那么痛…!
缝了十一针,缝完了,医生交代千万不能碰水,卧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乔苏肚子确实饿了,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儿,靳越群叫阿姨把燕窝端上来,坐在床边吹温了,一勺勺喂他喝。
喝完,乔苏对他说:“你今天敢跟我睡一个屋试试,滚出去睡…!”
靳越群把碗放好,他的腿脚真的迈不出这个门,他单膝跪在床边,握着乔苏的手,乔苏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眶有些红了。
刚才挨了香台,挨了那么多巴掌,还硬生生缝了十几针,男人都没有眨下眼睛,现下却眼睛红了。
“宝宝,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去机场,是真的要跟魏世文那小子走?”
乔苏还以为他要放什么屁,差点让他噎死。
“走个屁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进硫酸了?!我跟他才认识几天?!我跟他走去哪儿?!”
靳越群听他这样说,心中的疼楚才稍稍松了半分,他出门,让徐骁带人在外面守着,
灯关了,乔苏也累了,他真的累了,这一天下来精神和身体都太疲惫,如虫子一般爬满了全身,尽管他觉得他和靳越群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是他太困了,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靳越群先请医生来为他检查,又重新在胸口消了毒,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和打耳环的禁忌差不多,要注意保持周围干燥卫生。
等医生一走,乔苏就对靳越群吼:“过来!”
门口的黄阳真真让吓的一激灵,他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不说别的,就说今早靳哥的这张脸,那可谓是姹紫嫣红、重重叠叠,日出江花红胜火啊!
能把靳哥都打成这样,他心中对乔苏已经是肃然起敬!乔苏的战斗力在他心里已经不亚于那些美国大片里的一个尖刀突击队。
靳越群摆手让黄阳出去,就关上了房门。
乔苏胸口的伤处痒痒,看他想抓,靳越群就赶紧过去了。
“宝宝,不能抓…”
乔苏又打他:“你烦死了!”
说着,他又抬起手,他本意是想挠挠周围,但经过昨晚一夜,靳越群似乎已经知晓他要做什么,男人没有动,只是垂了下眼。
巴掌没有落下,乔苏看他已经逆来顺受:“我又没想打你,你的大男子主义呢?!你昨天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我丈夫?!你是一家之主?要我记清楚?你就这么容忍我打你的脸了?!”
一晚上过去,靳越群的理智也回归了,他说:“…宝宝,这枚乳钉,是我真的昏了头了,所以你打我,是应该的,往后你想打我多少,我受着多少。”
他知道靳越群是多要面子的一个男人,乔苏心里有泛起疼,又疼又酸,他气的攥紧了手:“你到底会不会反省你做的事?!你现在就把这些东西全部撤掉!我以后会自己开公司!”
靳越群默声了一会儿,说:“宝宝,其实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什么真假,也没有什么对错,只有结果。”
乔苏怎么会听不出靳越群的意思?
他差点让他气的灵魂出窍,黄阳站在门口,他们马上要出发去京市,大门突然被拧开,紧接着就见乔苏一股脑地靳越群的枕头茶杯牙刷毛巾浴巾通通扔了出去!
只可惜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