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之后,第一晚他们就住在昆市的皇家大酒店。
乔苏感受了一把这儿的古法草药按摩,都是豪华的单独包房,乔苏不耐痛,一会儿叫的像杀猪,听得靳越群好几次不放心,匆匆围着浴巾过来,最后干脆他不按了,就在旁边看着乔苏,让人轻点,乔苏骨头脆,从前就爱崴脚,怕给再按坏了。
回去之后乔苏又在浴缸里泡了个牛奶花瓣澡,是酒店用托盘准备好的,周围点着香薰,惬意极了。
靳越群一开始还有点嫌弃:“这泡进去满身花香味儿像什么样。”
他的个性传统,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干净就行了,整那么多香味干什么。
乔苏挺喜欢的,他就喜欢鲜亮的,香的,最好都围着他才好呢,他哼着歌:“你不来拉倒,去把那个什么茶,对,人家给上的普洱茶给我拿来,我要边喝边泡…”
靳越群本来都要去了,谁知道看见乔苏泡进去,他皮肤本身就白,让温热的牛奶花瓣的热气一蒸,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真跟个妖精似得。
“你干嘛…!你不是不来吗,都挤着我了…!这么大浴缸你往旁边去点啊,你干啥呀…!谁泡澡穿裤衩的…!”
靳越群把拿来的茶壶放一边,在浴缸里头精悍的手臂圈住乔苏,给他套短裤。
“这玻璃都透明的,外面全看见了,赶紧穿上…!”
“不是,这是景啊,人家就这样设计的,外头是湖…!”
酒店浴缸旁设计的是整面的落地玻璃,作为昆市有名的五星大酒店,装潢自然对标国外,外头则是一片静谧林杉和湖泊。
“湖那头不是楼?楼里面不是人?脚分开…!”
乔苏不想穿,在浴缸里闹,俩人闹得头发上溅的都是水珠和花瓣,乔苏喘口气,使劲推他一下:“你心眼儿真比针鼻儿还小!那你去把帘子拉上不得了,我才不穿裤衩泡,傻死了…!”
这时的酒店在建设设计上下功夫,但外面确实没什么景,靳越群原以为乔苏想看,听他这么说,就起身去把帘子拉上了。
乔苏把湿透的大短裤扔出去,这都老家乘凉穿的,土死了,一回头,就看见靳越群又大喇喇地泡进来了。
“你不是要穿裤衩泡?你穿去呗…!”
“这不是帘子拉上了么。”
乔苏忍不住笑,又被靳越群一把捞在怀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靳越群,我发现你这人思想特别封建,还特别闷骚…!”
封建这个词靳越群知道,他也不反驳。
“闷骚?这什么词儿?”
“你连闷骚都不知道啊,土了吧,楼小帆说这个词在港台的年轻人里可流行了,他说冯总是老狐狸,是明骚,你是大闷骚,哈哈哈…”
靳越群的唇顺着他的脖颈上往上亲:“怎么听着不像好词儿?”
“你还以为是好词啊,当然是说你衣冠禽兽了,在外头不让露,帘子一拉你自己什么也不穿,哈哈哈,呀,你干嘛呀…!”
浴缸里水花翻腾,靳越群将乔苏翻了个个,两个手掌牢牢握着他的腰肢,贴近了,俯身凶狠地亲吻他的嘴唇。
闷骚是什么他不管,他只知道他时时刻刻都想亲吻着乔苏,他说得对,白天衣冠楚楚那么久,与人争权夺利,都抵不过这一刻,用最原始的欲望将乔苏一次次拆吞入腹,反复吞嚼来的爽快、痛快。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车驶向大理,乔苏一上午都是裹着毯子在车上度过的,等一睁眼,大理已经到了。
路上的美景一分也没看到,乔苏气死了,在车上又对着靳越群一顿好打。
“你咋这么讨厌啊!在家里你搞到半夜就算了,出来玩你还弄半夜!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你就存心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