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靳家先找了乔家,这倒有点不像靳伯父的作风…”
乔苏没听他后面讲什么,他听到靳越群被人扇巴掌,哪怕那个人是靳伯父,他也受不了,心像被剪开一样疼的厉害…
“我听晓北说,靳伯父要把靳越群送到香港念书,他不能回来了,是不是?”
这次周亚东也沉默了,他刚才就是故意回避着这个话题没提,他怕乔苏受不了。
听他爸说,靳伯父已经在四处找关系托人加急去办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乔苏,你听哥的,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在我那儿待着,闹这么一大场,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乔苏低着头,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他用手背抹掉,上面刚才不知被什么划伤了,有两个小血道,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好,我听你的…也听靳越群的…”
周亚东松了一口气。
“行,放心吧,哥一定给你打听着,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亚东哥,你能停下车吗,我想去前头的公共厕所上个厕所…”
“行,我跟你一块下去。”
周亚东看乔苏进去了,就在门口蹙着眉头抽烟,他打小就是别人嘴里的官二代,最清楚其实在任何时候,感情都是头一个牺牲的,更何况这两个人这么年轻,他心里担心,也有预感,怕是这次靳越群要去香港的事,是没回旋的余地了…
亲生儿子在这个时代是个几乎与吸毒、艾滋病这种字眼捆绑在一起的同性恋,这对靳昌林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也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丑事。
唉…
看了看表,怎么乔苏还没出来?周亚东进去找,喊乔苏,发现里头空荡荡的,就倚着一个流浪汉,他急着问:“刚才进来那个男孩呢?”
这儿是县政府建的示范公厕,还上过县里报纸,不少流浪汉趁着没人检查的时候都在这儿打地铺,他指了指上头的窗户:“刚才跳出去一个…”
“什么?!”
周亚东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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