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后背抵在衣柜上,薄薄的一层柜门后面,是单岐。

我狠狠掐了单挽一把:“去床上。”

单挽竟然还不同意,把我抵在衣柜上,撞击得狠了,连衣柜都在晃动。我已经不敢去想现在单岐的脸色该有多难看了,早知道还不如尴尬一下,就说是自己不小心走光了。现在搞成这样,单岐在衣柜里关着,该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吧。

我短暂地可怜了一下单岐,然后被单挽操爽了,也就顾不得再想其他的了。

等单挽终于射出来,还缠着我要再来一次:“刚才你说我想干多久干多久的。”

我心想,你哥都要在衣柜里闷死了,你还干这干那的,熊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看你哥是白疼你了。

我只能拐弯抹角地把单挽支开:“那去浴室好不好?”

他这会儿倒知道说:“床上不是更舒服?”

我在他耳朵边吹气,勾引他:“我想在镜子里看看你怎么干我的。”

单挽把我抱进了浴室。

等我终于从浴室出来,两条腿打颤地去开衣柜门,发现单岐早就走了。

还没松口气,单挽就又把我拖了回去,一边亲一边干,直到把我彻底榨干,浑身脱力地昏睡过去。

昏迷前我都没想明白,单岐到底为什么要过来害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单挽不见踪影,他躺过的枕头上放了一枝带着露水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