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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了吗?现在想起来,总觉得”

有点像在故意作秀。

自己想起来都会恨不得穿越回去,摇醒那个当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自己——‘既然幻听已经消失了,耳堵留到场下再摘也是可以的吧!’——大概会说些这样的话吧。

“明明超帅的啊!要不是护膝太难脱了——”

“别脱啊!”

“怎么突然生气了?”

“没有生气。”

“但刚才”

“刚才也没说话。”

“哈哈,这不是都口不择言了吗?”

因为占了上风,所以成语也能轻松运用了吗?

真不愧是状态好的话就能排进全国前三的全国前五的主攻手——

算了。

不跟他计较。

这句话我就不说了。

但下次木兔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心情变好了吗?”

我眨了眨眼,回神之后,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但是”木兔看了看眼前的指示灯。

已经到了要分开的时候了。

之前我们说好了的,因为时间不早了,为了彼此都能早点回家休息——尤其这个人明天还有晨练,所以我们约定,等到了这个路口,就各自去能最快回家的车站。

“已经没关系了。再说了,本来也是别人的事情,什么‘朋友’之类的说法,是那个自来熟自己说的啦。我可没有总之,就按我们说好的来吧。”

认认真真地看了我三秒、不,可能是五秒,也可能是更久

好吧我也不确定了。

但我知道,如果赛场上的时候这样数数,节奏一定会出大问题的。

还好木兔不是对手。

“好吧。那明天见!”

“嗯。明天见。”

“不松手的话,还怎么‘明天见’啊。”

我无奈地将两人还牵在一起的手抬起,就这么摆在这个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不肯放手的人眼前——

“啊。忘记了。”

骗子 。

但我或许没有资格这样说,因为我也是个骗子。

还没走到车站,我就再一次被那份莫名的压抑捕获。

不止是藤原的事情,最近这段时间,一闲下来我就忍不住回忆起集训期间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作出那个决定之后。

决心改变或许困难,但最困难的,还是在作出选择之后,无可避免的自我怀疑与不断摇摆。

能做到吗?

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是及格。

不是简简单单地‘留下来’。

甚至不是守住现在的这个‘第一’。

而是最终的那个、或许是永无止境的

难怪大家会那样说,难怪就连一看就很少听取别人的意见的藤原,都认同那样的说法——

‘松原选手不,现在是松原监督了。’

‘根本就是想把所有人都拖下泥潭啊。’

泥潭。

所以在紫式看来,胜利,最后的胜利,唯一的胜者,也是松原监督口中的第一,以及

藤原口中,被诅咒的位置——

所谓第一,就是永无止境的泥潭吗?

没错,尽管还有很多我无法确定其真实意图的部分,但那天的那番话,总结起来,其实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抱着必须全力以赴的决心,去仰望那个唯一的顶点。

哪怕会最大程度地被因此产生的挫败磨灭心气——但是意志力本身就会被消耗,既然如此,不如让最远大的抱负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