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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我们都是错的。”

我想过教练为什么会这么说,明明她也不认可那种结果才能说明一切、选手的状态才是决胜的关键之类的说法。

但她还是选择站在我的对面。

以至于我又一次,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

“嗯。”

当我转身走向赛场时,因为眼泪的作用,那些光线甚至更加刺眼。

刺得眼睛生疼。

但我想,也许只有这样,刚才那份决心才有所意义。

因为我从来都是一个人,站在所有事物的对面。

“比赛快要——你、你还好吗?”

面对工作人员的关心,我摇了摇头。

“不太好,但是不会影响比赛。”

对了。

“谢谢。”

出于礼貌,我还是看着对方的眼睛郑重道谢。

“这样。——啊,这个倒是没什么。”

她看起来比我还紧张,明明快要上场的是我。

愤怒没有消失。

‘蚊子’——也一样。

但是没关系。

我已经不想要‘状态’这份武器了。

尽管心跳的存在还是不可忽视,呼吸也明显比平常来得更加急促,但不知道是不是眼泪的功劳,我的眼前异常清晰。

“不看棒球了吗?”

中岛惠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坐在电视机前的丈夫,回家这么早,居然不是在看棒球赛。

桌子上,也没有啤酒。

“嗯。”

等来的是兴致缺缺的回应。

更奇怪了。

但她没有再追问,因为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既然不是棒球赛的话,那我换成别的也——”

搞什么啊。

当看到电视屏幕的内容,中岛惠子有些无语。

难怪自己会跟这个人结婚呢。

“你要换台的话就换吧。”

面对丈夫的‘妥协’,她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将对方挤开,

占据沙发的另一半。

“不用了。”

等来的是良久的沉默,以及突然惊异的眼神。

“既然要看的话就好好看,还装什么无所谓小光又不在这里。”

当然不在这里了。

尽管没有说出来,但她一直知道。

她不会一直待在这里。

“呃找我有什么事吗?”

虽然我已经无所谓受不受影响,但面对紫式同学,我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一方面我还是不理解对方毫无缘由的关注,另一方面,我很担心现在这个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趋势的自己,会说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所以我决定主动出击。

好吧其实是受不了这份令人尴尬的沉默。

“丹羽监督就是东野高的教练,总是对我们说,不论是否有天赋,只要能在射击场上站到最后,就是最终的胜利。”

不是吧?

比赛之前,来找对方探讨这种哲学问题?

“换言之,天赋是由结果决定的。”

太好了,还以为她会问‘你怎么看’之类的。

我肯定说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但我不认同这样的观点。中岛同学,国中时期的那次同台竞技,是你第一次参加比赛吧?当时,我听到你跟你现在那位、也是当时的那位教练说话了。”

“啊,确实是第一次。”

居然连安部教练都记住了。这个人果然记忆力非凡。

成绩肯定也很好吧,不止是射击,连学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