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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痤疮就是治不好,反反复复发作的那种痛苦,简直是我人生中的噩梦,有一次,我从号称第一人民医院出来,一个小姑娘拦住了我,她说她能治好我脸上的痤疮,一开始我自然是不相信的,我以为我又遇到了骗子,你们知道的,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聚集了各种卖假药的神棍,但是这个小姑娘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能很精准的说出我的病症,以及她给出了我治疗方案,我那时候已经万念俱灰,愁的每天睡不着觉,最后我鬼使神差的选择试一试,结果你们看到了,我治好的我脸上的顽固性痤疮,这个小姑娘就是青颜的老板,她叫舒念念,我几乎是看着她白手起家的,她最开始是和一个中医大夫联手经营一家养生馆,面霜只在养生馆售卖,今年7月初,青颜面霜才在新华联租了个柜台,至于它为什么会这么火,我只能说顾客的眼睛是雪亮的,真正的好东西不管藏得多深,最终都会被人挖出来。”

陈姐说完,转脸看向王依萍,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不要看到别人的成功,就往别人身上波脏水,你不了解事实的真相,污蔑的话怎么能说的这么顺口?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同你比起来,舒念念能把你秒的渣都不剩。”

陈姐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样,扎的王依萍生疼,她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梗着脖子对陈姐叫唤,“你是不是舒念念请来的托?你肯定是舒念念请的托!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你收了舒念念的好处,你当然会顺着她说话!她的钱就是来路不正 !”

陈姐亮出自己的证件,“我是海城政府工作人员,我可不是谁想请就能请来的托,这位女同志,如果你再乱攀扯,小心我把你请进警察局。”

陈姐可不是普通的中年妇女,如果她想,她绝对有实力把王依萍送进警察局。

王依萍吓了一跳,但她依然不死心,拐弯抹角的撒泼耍赖,正当她想爬起来撕扯李芍药的时候,又有一人越众而出,红姐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王依萍,好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那我也来给舒念念做个证明,我是精油店的老板娘,大家都叫我红姐。”

说着,红姐开始跟周围认识的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后,她又看向王依萍,“你看,我的身份也是真实的,海城只要是喜欢用精油的女同志,几乎都认识我,舒念念做面霜用的精油就是从我那儿买的,舒念念第一次从我那里批量买精油,哦不,是赊精油,她做第一批面霜的时候,本钱都不够,就跟我赊精油,我看她挺有趣,年纪轻轻的敢闯敢干,我就把精油赊给她了,当然,我也想看看这小姑娘能折腾出来个什么名堂,毕竟对我来说,那点精油不算什么,就是她还不上账,我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谁知道这个她竟然把青颜面霜给卖爆了,真是让我开了眼,今天青颜有这样的成就,也算是有我一部分功劳呢。”

红姐说完,出瓜群众彻底炸了锅。

“原来青颜面霜的原材料是精油啊!我就说我用着怎么这么服帖呢。”

“对啊,那广告商不是说了吗?不同功效的面霜用的是不同的精油,每一款功效都不一样呢!”

“你们在说啥?只有我还在关注青颜老板娘创业的钱,是不是来路不正这件事情吗?”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事情还不够明显吗?青颜老板娘白手起家,这位政府的同志是青颜的第一位用户,海城的精油西施——红姐,见证了青颜老板娘这个落魄的创一代的撅起,第一批精油都是从她那儿赊的,穷的叮当响,她哪有什么启动资金,她只有一张能说动红姐赊给她精油的嘴。”

“哈哈哈,你这说的怎么这么搞笑,但是又很心酸!”

“没想到青颜面霜竟然是这么走过来的!”

讨论了一阵后,人群中开始有人对王依萍喊话,“我也用了青颜的精油面霜,却是很好用,我妹妹她在青颜面霜的工厂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