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明显慌了,没错,她在林玄音家不仅没有受到苛待,反而林玄音极为照顾她!
恍惚间,王姐看见站在林玄音身侧,一直搀扶着林玄音的舒念念,她愧疚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
以前对她好有什么用?
这个该死的乡下丫头一来,林玄音就把她辞退了,她甚至都跪下求林玄音了,林玄音依然没有答应她让她回到叶家,她现在没了工作,整日被家里的恶婆婆磋磨,她恨林玄音,更恨舒念念这个乡下来的小贱人。
王姐瞟了一眼隐匿在人群中的刘琴,冷笑一声,她现在有了新靠山,她要报仇,什么林玄音,什么舒念念,统统死吧!
她们不是要面子吗?
今天她就把她们的脸面扔地上,用脚踩稀碎!
王姐装作一脸担忧道,“太太啊!您对我好我当然知道,可正式因为您对我好,我才更加不忍心您被那小贱人像给骗了!您瞧瞧她现在身上穿的啥?您在想想她上次来您家的时候穿的啥?她上次穿的破衣烂衫,粗布麻衣,这次穿的光鲜亮丽,跟个大家小姐似的,她哪里来的钱?这肯定都是少爷给她的啊!她现在还没进门,就已经骗的少爷为她花这么多钱,等她进了门,少爷肯定会把工资都给这小贱人,到时候,少爷肯定不会在听您的话!不会再孝敬您!”
林玄音都气炸了,这老货当着舒念念的面说这些话,是存心想要挑拨她和舒念念的关系么?
“你住嘴!我儿子挣的钱给我未来儿媳妇花天经地义!岂容得了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已经辞退了你!你就跟我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做的那点子勾当,我本来不想给你宣扬出去,我想着,即便你离开了我家,不在我家做工了,但凡你有个好名声,今后只要改了你那一身臭毛病,凭着你的工作经历,不管到谁家做工,都是有你一口饭吃的!王姐,我是给你留着脸面的!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依然想给你一份体面,你走吧!咱们主仆情分三年,不要逼着我说更难听的话!”
王姐之所以敢来闹事,就是因为一直对她存着一丝宽松,现在林玄音发了狠,王姐缩了缩脖子,她有点怕。
但王姐又看了刘琴一眼,便装死胆子继续嚎道,“太太,这个小贱人就是在骗您!在骗少爷!我是不忍心您被骗,所以才来闹这一场,我是希望您能醒悟啊太太!这男女结婚不是要看门当户对?!少爷他是大院里最年轻有为的团长,她是什么?”王姐指着舒念念嘶声力竭的吼道,“她就是个狐媚子,乡下来的泥腿子!她配不上少爷!”
林玄音气的手指都在抖!
她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叶瑾宏结婚,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来了一个舒念念,她都不管舒念念是不是乡下人,这老货一个保姆竟然还管上了,她以为她是谁?
林玄音正要开口骂人,平时跟她没有交集的赵迎春就叫嚷开了,
“你给我闭嘴!长得好看的就是狐媚子?乡下来的就是泥腿子?你这个城里人这么高贵,咱们这泥腿子窝,怎么能盛得下你?!你赶紧走,不然,当心咱么这些泥腿子打烂了你!”
吃瓜群众本来还听八卦听的正起劲,谁知道这个保姆一口一个泥腿子的叫唤,叫唤的军属大院的家属们心里都不开心了起来,她们现在虽然家里条件好了,但是他们家里的男人,或者家里掌权的老爷子也都是乡下来的,她们大多数也都是乡下来的,男人出门打仗挣军功,豁出命来才把她们从乡下接到军属大院,谁知道竟然被一个保姆看不起?
赵迎春继续骂道,“什么玩意儿!咱们工人阶级和无产阶级农民才是国家的主人,十年**才刚过去没几年,就有城里残留的余孽看不起咱们想乡下来的农民了?一口一个泥腿子!你倒是高级,你倒是城里人!有本事你别到咱们农民家里当保姆啊!端着农民的饭碗,还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