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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需要穿厚点。”

终于在下午三点,江序舟如愿的出了住院楼的大门,又如愿的和爱人待在一切,就是——

他被包成了一个粽子。

不过,好在,他不需要动,只需要缩在轮椅和衣服之间,倒也不觉得特别的难受。

楼下的小花园里,没有花,也没有人,属实没有什么看的。

然而,对于江序舟一个长期待在病房的人来说,能出来就已经很幸福了。

“小浔,我想去看看你给我录音的地方。”

就是录音里,爱人让他快点回到自己身边的地方。

叶浔应了声,推着轮椅慢慢走,而江序舟则把脸埋进暖和的围巾。

那里面有叶浔的味道。

很好闻,也很舒服。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准备走出医院大门时,叶浔掉了个头,打算回去,却被江序舟制止:“去看看外面的烧烤摊。”

“还不到夜市的点呢,人家不开门。”叶浔拒绝得果断。

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夜晚风大容易生病。

叶浔怕江序舟不相信似的,把手机摁亮,递到面前。

现在确实不是夜市的点,然而比时间更加引起江序舟注目的是叶浔的壁纸——

勉强算是一张他们的合照吧。

江序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浅眠,叶浔则露出小半张脸,眼睛弯弯的。

“什么时候拍的?”江序舟问。

“嗯……不记得了。”叶浔偏开头,“反正就是在房间的时候。”

他怎么会忘记,只是单纯不愿意说罢了。

江序舟也不再问下去。

两人溜达一圈,放放风,也就回了病房。

晚上睡觉前,叶浔照例做完睡前准备,帮爱人盖好被子,关灯前道一句“晚安”。

接着,他像之前无数个夜晚那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安静地等待江序舟呼吸平稳后,起身查看他的体温。

但是,今天江序舟平稳细密的呼吸,忽然落在了他的颈后,冰凉的手捂住他的耳朵。

“江序舟!”他不敢大声,怕吓到身后的人,而是小心地翻过身,搂住身后那人的腰,“你疯了吗?”

他压低声音:“……你现在不能平躺,会不舒服的。”

平躺会加重心脏负担,导致呼吸困难,叶浔一直记得医生说过的这句话。

江序舟点点头,挪近了点,给叶浔拉好身后的被子:“我知道,可是……外面打雷了。”

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

叶浔着急地起身,扫了眼窗外。

墨色的天空猛然一亮,随后江序舟的掌心和雷声同时落下,惊得叶浔抖了抖。

“……谢谢。”

他拽过病床的枕头,垫在自己的枕头上,又将两个枕头立起,靠在墙壁,最后扶着江序舟坐起垫上去。

高一点,就不会难受了。

“其实,我不怕打雷了。”叶浔见江序舟的呼吸平稳后,轻声说道。

他早就不怕打雷了,因为有比打雷更可怕的事情——

江序舟的病。

他同样靠在墙壁,侧目看着爱人问:“很难受吧……”

江序舟喘着气,嘴巴动了动,只有气呼了出来。

叶浔等他气喘匀后,才软磨硬泡好一阵子,但都没将这尊大佛请回病床上。

幸好,陪护床够大。

他没了办法,只能无奈地拽下病床的棉被垫在江序舟身后一半,盖在胸//前一半,确保那人没有半点皮肤裸//露在外后,他才放心地抱着人安稳睡去。

日子就这样缓慢流逝,江序舟的身体也由于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