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的脑海里不禁闪过了一张多年以前还红着眼睛的脸,和现在洁君的脸重合了起来——如果不是我和洁君一起长大,我很难想象当年那个爱哭鼻子的洁世一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你的队友没体力了,”我言简意赅地说,只想速战速决后去吃冰激凌:“我们一对一,一个球?”
洁君坚持:“三个球。”
我:“……”
你对三个球是有什么执念吗你?怎么每次都坚持要三个球啊?
“不管多少个球,”被我们拉来的教练认命地吹响了哨子,我望着被高高抛起的足球,语气很冷静:“结局都还是一样的,洁君。”
瞳孔里清晰地映出足球落下的模样,大脑已经开始运作,自动预判足球的落点。
“这个没法帮你补习了,”我从他的身边掠过:“得你自己想办法追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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