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话了?哥夫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哥夫不走了吗?你不信哥夫吗?”
为了哄小家伙,许云帆不自觉的连哥夫都给自称上了。
“可……”秦安拿着已经被许云帆洗干净的一只手胡乱的擦着眼泪,委屈的哭着说:“可是他们都说,你迟早会走的,我们家太穷,我大哥长的又丑,只有傻狗才愿意留下来。”
“什么??”许云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差点没被气死。
狗还不嫌家贫呢。
这不是明摆着骂他是条傻狗吗?
骂他狗就算了,偏还是条傻狗。
侮辱谁呢这是!!
妈的,他一大早,家门还没出呢,招谁惹谁了?她们要骂他?
许云帆气的咬牙切齿,“谁说的这些话的?告诉哥夫,哥夫收拾他去。”
原本,他不想与这些无知妇人计较,觉得自掉身价,可她们骂他傻狗,这口气,他就咽不下去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已经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骂进去了。
他是狗?他妈他爸是什么?
他爸是狗,他爷他奶是什么?
往上一推,可不就是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骂了吗?
或者可以说,连他九族都给牵连进去了。
骂他可以,骂他家人就不行了。
许云帆骨子里就是个十分护短的人。
这下子,还砍什么猪菜,从秦安口中得知,说这番话的,居然是昨天被他怼了几嘴的李婶,也就是村里唯一一个童生的娘。
乖乖,感情,昨天他说的话,人家全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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