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红薯皮,烤的几个红薯,一个不剩,许云帆没吃饱,只能再生火继续烤。
许云帆一噎,发现几个红薯都被他消灭了,哪里好意思开口说还要,“够……够了,我吃完这个就饱了。”
吃太多,还不得把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给吃垮了?
许云帆也没办法,饱不饱,这个真不是他能控制的,他现在的年纪,正是半大小子可以吃穷老子的时候。
十七岁的年纪,正是发育长身体的时候,在这段时间,他的饭量堪比母猪。
他老子为此,特意嘱咐过家里的阿姨,一个电饭锅煮不够吃,那就用两个,绝对不能饿着他的宝贝儿子。
否则,他赚那么多钱,小儿子却连饭都吃不饱,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
许云帆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秦润打好了一盆水,“云帆,安哥儿,吃完了过来洗洗手睡吧,很晚了。”
秦安将手里最后一点红薯塞进嘴里,小跑到院里洗手,正准备跑回房间,许云帆喊住他,“安哥儿,漱口了再睡。”
烤红薯很甜,而且吃完东西了,应该漱口了再睡,否则蛀牙了怎么办?
这时候又没有牙医,牙痛不是病,但疼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漱口?”秦安不解了,“哥夫,现在不是早上咧,早上起床才用漱口咧。”
就是秦润也不明白许云帆为何要叫安哥儿大晚上的漱口,想来是这人讲究惯了,要不然就是他那边有这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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