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师,请你帮帮我,你帮我一次,日后,无论许少师有何求,叶家定全力以赴,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萧衡之嗤笑一声,“哼,说的好听,你叶家尚且不是你的一言堂,画大饼给谁听呢。”
这到底是什么表兄弟?
许云帆赶忙开口,“叶世子,据我所知,你的夫君乃是周家周琪少爷,与德蒙皇女的夫君有何关系呢?”
萧衡之又插嘴了,“当然有关系了,你小子不知道,这玩意就是个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主,床上有汉子了还在外招蜂引蝶,学人东武国的做风,妄图娶上几个夫君给他暖被窝,一天换一个呢,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本事有那么大,应付得过来吗,也不怕死床上。”
许云帆:“……”
叶方正:“……”
当着小辈的面,表哥是真的不把他当哥儿啊!
原来,当年叶方正与路凡谈情说爱后,路凡陷了进去,以为他们两个,郎有情哥儿有意,一门心思全扑在叶方正身上了。
路凡本就是路家不受宠的庶子,路家仅是商贾之家,路凡能被叶府少爷看上,那是路凡乃至整个路家的荣幸。
可谁知,叶家小少爷却不承认两人的关系,对外说是路凡对他纠缠不清,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如何配得上侯爷家唯一的少爷?
要知道,今儿他是个小少爷,来日,可就不一定了。
一个世子,岂是一个庶子,还是一个区区路家的庶子能想的。
路家大怒,纷纷认为路凡不要脸,丢了路家的人,让人取笑他们路家妄图通过一个庶子攀附权势,虽然路老爷就是这么想的,但被外人说破小心思,他还是感到丢人,一怒之下,将路凡赶出家门,并扬言同路凡断绝父子关系。
路凡大受打击,被赶出路家,于他而言无所谓,可他不相信叶方正居然将他以为的两情相悦当成他单方面的死缠烂打。
当时叶方正已经怀了孩子,路凡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如果不爱,叶方正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不爱,床上的耳鬓厮磨,情浓蜜意时的海誓山盟都算什么?
就在路凡去找叶方正时,亲眼目睹了叶方正背着他与其他汉子吻在一起的一幕,路凡不敢置信,追着叶方正要一个答案。
那段时间,哪怕怀了孩子,叶方正还是毫无顾忌,酒该喝的喝,照样的夜不归宿,也不知是留宿在哪个汉子的床上同人翻云覆雨,直到第二天下午才一身疲惫的回府。
一开始,路凡让叶方正念在孩子的面上不要再这么做了,孩子还太小,遭不住,叶方正一怒之下说什么要打掉孩子,路凡跪下了,磕头求叶方正留下这个孩子,这是他唯一的家人了,他已经没有家,没有爱人了,不能再没有孩子。
也许是烦不胜烦了,叶方正告诉路凡,不过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孩子怀就怀了,你又凭什么确定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之类的话?既然你这么深信不疑,那好呀,孩子生下来给你就是了,本少爷不稀罕。
这番话,已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与也叶方正在一起,路凡什么都没了,大受打击之下,他决定离京。
路凡放弃了,倒是叶方正犯贱的开始死灿烂打了,以孩子要挟,试图留下路凡。
后来,路凡抱着孩子在离京的路上正好碰上了四处寻医的萧衡之,萧衡之告诉路凡,叶方正派人在找他呢,有这个孩子在,他们是断不干净的,这是叶侯爷的第一个孙子,就算叶方正不要,叶侯爷呢?
是啊,这个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但肯定是叶方正的种,那就是叶家的血脉,叶侯爷不可能任由叶家血脉流落在外的。
没办法,路凡将孩子交由萧衡之的人,让其将孩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