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啊,按照爷爷他们说的,往年,金榜应该就是这个时辰张贴出来了,怎么这会还不见一点动静。
“润哥儿,不要急,耐心等等。”萧衡之慢悠悠抿了一小口茶水,实则心里也很激动。
许云帆究竟能不能成为大晏朝自建朝以来的第一位小六元呢?
真的太让人拭目以待了。
要知道,就是如今享有一众美誉的太子太傅,当年也不过是个小四元呢。
许云帆拿了个小五元,萧衡之已经很骄傲了,在外头走路那叫一个昂首挺胸,得意的不行。
要是许云帆一举考个小六元,萧衡之都不敢想,他这张脸得有多厚,只怕一箭都射不穿了。
没办法,毕竟太长脸了。
秦润:“爹爹,我有点紧张,这么久了金榜还没来,云帆是不是出事了?”
“嗯?为什么会这么想?”萧衡之暗道,秦润不是最信许云帆的吗,如今这话,不是在表明,其实他也是觉得许云帆是不靠谱的?
秦润不愧是许云帆的枕边人,许云帆的性子,他是一清二楚,担心则乱,他一下子忘了,许云帆受不得气,但他不是脑残:“云帆受不得气,谁要是真把他气着了,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的,会不会在金銮殿上,谁惹云帆生气了?”
“你想多了,那种地方,不是市井之地,更不是他们惹是生非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人没眼力劲的会去得罪能出现在金銮殿上的人。”萧衡之又劝道:“再等等,应该很快就来了。”
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人群一阵骚动,萧衡之一拍桌站起来,往茶楼窗外眺望,“润哥儿,看,官差带着金榜来了。”
“大家快看啊,金榜来啦,金榜来啦。”
“哎呀,别喊了,赶紧让路,莫要耽误人家官差老爷张贴金榜了。”
“好激动好激动,今年的状元会是谁?”
“是谁?这个答案不是毫无悬念的吗,不是许大人还能是谁?”
“就是,许大人可是考了小五元的人,高中状元,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一定,许大人之前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什么,不到最后一刻,你我皆是黑马的话吗,没准有谁就超长发挥,或者半路杀出一匹黑马来呢?”
“那句话叫,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对对对,也许许学士突然一紧张或者啥的,就失利了呢。”
这话,看好许云帆的人听了,顿时就不高兴了,“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许大人会失利?开玩笑的吧,他可是许大人耶。”
“你这话说得好像他不是人似的,是个人,就少有一帆风顺的时候。”
“什么意思?你咒我们许大人?”
许云帆在京城可是名人一般的存在,粉丝不少,说话的汉子发现附近几人对他怒目而视,顿时就怂了,“哪里哪里,我就嘴欠多说一嘴罢了,你们莫要当真。”
不待其他人再说什么,前头一阵骚动,有人激动大喊起来,差点激动到泪流满面,“我儿中了,我儿考上啦,爹娘,列祖列宗,你们孙儿考上二甲啦,祖宗保佑啊!”
有的人则是沮丧的直拍大腿,“三甲,怎么才是三甲呢。”
“没事的,即使三甲,你也还是进士,比之秀才更有面子。”
“我不甘心啊!”该学子的家人腌面而泣,儿子寒窗苦读数载,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结果与状元失之交臂,不是前二甲前二十的考生,那是连进翰林院的资格都没有,他要奔溃了。
有人哭,则便有人笑。
“看,第一名是许大人。”
“许大人中状元了!!”
“许大人中了!”
有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