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另外半截,可怜兮兮的落在台上呢。
在许云帆一剑接下雷二那一剑,并反手将雷二手中长剑一剑为二时,尝下爆发出雷鸣之音,“好!”
“啊!!”
“许大人!!!”
“我的天!”
各种各样的惊呼以及欣喜若狂的激喊此起彼伏,形成声浪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台下百姓纷纷站了起来,大声嘶吼着,以此发泄他们此时此刻内心的激昂。
“许大人,许大人!!”
许大人个啥,后头要说什么?
这一个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明他们欢欣雀跃的不行,有很多话想说,可临到头,所有的话,只汇聚成了一声高昂的许大人。
“嘭!”郭鸣雷脸色难看至极,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当即,一张茶桌四分五裂。
“许云帆!!”这声被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许云帆’满是杀气,郭鸣雷是恨不得将许云帆大卸八块,以泄他心头只恨。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许云帆打不好好打,非得以如此羞辱人的方式击败雷一雷二,此举,堪称几个巴掌连续扇在他脸上,让大晏百姓看了笑话。
缚青雩想笑又不敢笑,憋着难受,缚青胥低着头,半天不见抬起来,肩膀却是耸动的厉害。
“好。”秦谦才不管那么多,一边拍手,直接大吼,“看到没有,那是我家乖孙。”
一旁的方太师连连点头,“是是是,那是你家乖孙,但也是我亲家小叔子。”
不想参加宴会,因得知许云帆要同大商人切磋的萧爷爷萧奶奶都过来了,俩老跟着人群大喊,激动的像个毛头小子,一点都看不出像个五六十岁的人。
“看看,我就说许大人威武不凡,来者不拒。”
“什么来者不拒?会不会说话?”
“那是,许大人可是文武兼修,这帮人连咱们许大人最基本的底细都没搞清楚就想碾压咱们的许大人,这下做梦了吧。”
许云帆在大晏名声太响了,就冲其在夫子大比中取得了史无前例的高分,足以可见光是“许云帆”这一名含金量有多高。
“这帮人该不会以为将咱们的夫子状元踩在脚底便可证明我大晏朝的夫子状元不过如此吧。”
“可惜啊,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看,被打脸了吧!”
“啧啧,他们今天是真真的被打脸了,还啪啪响呢。”
台下的人一个个欢声雀跃,议论纷纷,唯独大商的使臣脸臭如墨。
雷二的剑术不在自己之下,连雷二都不是许云帆的对手,那么自己呢?
衡量一番后,郭鸣雷决定暂退一步,手下已经丢光脸了,身为主子,身为大商的三皇子,他要是再败,他们大商的脸面就真的捡不起来了。
他把目光落在东武国使臣身上,“二皇女,本皇子手下已为大家伙展现一二,不知东武国可否有何助兴安排?听说东武国人,一个个骁勇善战,今日,可否让我等长长见识?”
郭鸣雷都这么说了,再拒绝,岂不是坐实,骁勇善战什么都是吹出来的?
许云帆一听郭鸣雷怂了不敢再来了,方想下台,又听郭鸣雷道:“方才许大人已配合我大商使臣表演,那么接下来,许大人应不偏不倚,同东武使臣好好合作才是。”
一句话,直接把许云帆当成了表演取悦众人之人。
许云帆同东武国交手,赢了,东武国的人面子过不去,输了,就表示许云帆实力不过如此,大晏的夫子状元连个莽夫都干不过,岂不丢人了吗?
诚然,大商的人干不过许云帆,着实也丢了脸,但这又如何,只要把许云帆也拉下水,一旦有了比大商使臣输了更为劲爆之事,谁还会关注在乎这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