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蓝衣仙子,那不过都是云帆装出来的。”
内心惊诧,不受控制扫了许云帆一眼的萧衡之:“……你在逗父亲玩呢?这么拙劣的谎言,确实很好笑。”
画像的蓝衣仙子长那样,再看许云帆长这样,完全就是不搭边的两个人好吧。
见到秦润摇头,萧衡之再次看向一脸无辜的许云帆,他拳头都硬了。
同许云帆住了这么久,他竟是不知自家哥婿居然还有这等爱好。
萧衡之斯的吸口气,“你看,平时就让你悠着点,你小子,这下子玩出事来了吧。”
许云帆嘟囔着,“岳父,这怎么能怪我了?我一出场,几十万两的银子哗啦啦就来了,我一不抢,二不偷,三没骗的,凭真本事赚的钱,怎么就出事了嘛?”
啥?
萧衡之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你就装个女人就赚了几十万两?真的假的?”
这年头,银子都这里好赚了吗?
那是几十万两啊,不是几百两,更不是几千两。
说实话,一晚赚这个数,他还真的有点心动了。
大晏朝民风还算可以,男扮女装,女扮男装其实不是什么非常令人觉得丢脸并以此为耻的事。
可惜,他到底是个王爷,为了银子男扮女装,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萧衡之想了想,有点幸灾乐祸,“润哥儿,皇上已经做了安排,就是父亲也不好开口,不过这已经是明晚的事了,你还是赶紧让你夫君回去把蓝衣仙子给“找”出来吧。”
“父亲,云帆这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许云帆很是害怕,“是啊,岳父,你看那个三皇子色眯眯的,到时候,他要是看上我可怎么是好?”
萧衡之食指点着许云帆的额心,心想,许云帆的担忧不无道理,“放心吧,他就算看上了也带不走你的,有本王在呢。”
得了缚青雩的话,东武国的舞曲节目继续,只是有些人的心却已经飞了。
但这其中,肯定是不包括许云帆的。
明天的事明天说,今天愁明天之事,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许云帆就不是会给自己找烦心事的人。
秦润剥着从南方运过来的橘子,仔仔细细将其上白色的橘落处理干净,这才掰成一瓣一瓣的递到许云帆嘴边,见许云帆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东武国汉子表演的什么喷火龙,胸口碎大石等杂技,秦润不由觉得好笑。
这人方才还埋头在他怀里闷闷不乐的,被自己随口哄了两句,喂了两块点心后,就没心没肺的当起大爷来了。
“精彩吗?”秦润笑问了一句,台上的汉子耍了一次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台下百姓惊呼连连,德蒙诺满意的直点头,
许云帆就着秦润红润的指尖将果瓣咬进嘴里,声音略显含糊道:“也就那样吧,我棍子耍的比他还快呢。”
“真的?”
被质疑了,许云帆有点不高兴,“当然了,不信你回去问小宝他们,他们可是见过的,你看看台上的汉子,速度太慢了。胸口碎大石我是不行,但这个我肯定可以的,方才那些曲子好像很好听,唱的好像很感人肺腑似的,其实人家唱的词就无非是什么雪山草原湖泊拉,他们的马匹跑的有多快,草原上盛开的花朵有多好看啦,来来回回就是这样,我都背得了。”
想到许云帆当初一曲无人背得了全词的曲子,秦润附和的直点头,“嗯,你说的对,都对,夫君当日一曲,可谓是深入人心。”
在秦润面前,许云帆的心态很幼稚,很不要脸的说:“那是,那首诗可是我们那里一位伟大的诗人写的,岂是他人轻易能比的,你且认真听,这高音都破了,起都起不来,就这……我都不太想评价了,还有那投镖射箭就更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