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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季,他们大晏朝的孩子便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对象,今年的情况,确实是始料不及。
齐大伯不是没向朝廷反应,缚青雩钱也拨了,御医也派了,发热的孩子却越来越多,他也是没办法,齐父进宫的时候,缚青雩灵光一闪,建议齐父找许云帆试试。
谁让许云帆是齐家的亲家小叔子呢。
“那些是许学士的武侍?”缚青雩视线落在许二等人身上。
齐父:“是的,他的那批武侍实力不简单,原本我想派人护送的,奈何许学士信不过我。”
“他那些武侍手上拿的可是弓箭?”
“应该是吧,看着与弓箭有所相似,又好像不同。”齐父也不敢确定了。
缚青雩拧着眉心,神色略显疲惫,看来许云身上还有很多他尚未发掘出来的东西啊。
……
许云帆拒绝了孟大人等人的挽留,留了一只体温计,这才成功脱身回了家。
“哥夫,你终于回来了。”许云帆一回来,秦慕便跑到许云帆身边,牵着他的手,“谢谢哥夫。”
“嗯?”许云帆好奇问,“怎么突然要谢谢哥夫了?”
秦慕:“哥夫答应少平哥哥还有少安哥哥住咱们家,慕哥儿要感谢哥夫的。”
许云帆弯腰下去,摸了摸秦慕的脸蛋:“那你亲哥夫一下好不好?”
“好呀好呀。”秦慕踮起脚尖在许云帆左右脸都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牵着许云帆的手往前院堂屋去。
方子汐正好端菜出来,“回来了,正好可以吃饭了。”
“嗯,我去洗个手。”
许云帆洗好手快步进到厨房,秦润正好将最后一盆汤盛出来,“云帆,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你放心。”许云帆接过秦润手里的汤盆,目光落在秦润左手食指上。
秦润这只手指头上有几条疤,因为吃过苦,所以才渴望为更多的孩子撑起一片天,许云帆看了眼,默默转开视线,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润哥儿,你怎么这么好?”
“嘴怎么这么甜?”秦润笑了,他哪里好了,他的好,不过夹带私心的建立在为许云帆一事上罢了。
“不是嘴甜,而是肺腑之言,好像我想做什么你都懂我,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许云帆美的快晕了,扭头在秦润脸上落了一吻,“走,我们吃饭去。”
美美吃了一顿的许云帆还不知道,有时候,名声太大,便意味着,责任越大。
一大早,许云帆上职时哈欠连天,苏向东站在他的书桌前,“昨晚没睡好?”
“是啊。”许云帆托腮眯眼,一副半醒半睡的样,“昨晚睡的有点晚了。”
十二月下旬,他同秦润算了好几本账本,很好,他们今年赚的不少,但花的也不少,也许这笔钱在秦主君他们看来已经很多了,但许云帆还是不满意,便策划了一场活动,昨晚亲自上场,难免耽误了些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下职时间,许云帆打着哈欠骑马意欲炒近路回去。
哪知,还没到家呢,就见到了群殴现场。
哦,说是群殴也不对,因为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怎么回事啊这是?”许云帆轻喃一声,转身就想走,有时候,他也不是那么热心肠,路见不平会拔刀相助的人。
有时,不问缘由的出手,是助纣为虐。
在许云帆转身之际,被拳脚相加倒地的汉子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往前爬着,一只手朝前伸,“陆少爷,求求您将我们的工钱发给我们吧,少爷,我们这帮人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这笔工钱过个好年,您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不长的一句话,地上的汉子说了很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