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学士,入了翰林,确实不服众,钱学士敢让许云帆做事,无非是欺负他是个后辈,仗着自己在翰林院混久了,想给他个下马威,杀杀他的锐气。
其他因许云帆一入翰林便是学士的学士心里也不太舒服,便乐的看热闹。
只有几人想开口,想想还是闭嘴了。
这种事,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他们也忙,总有兼顾不到的时候。
就在众学士以为许云帆会点头哈腰表示没问题的时候,哪知,这小子刚的很,说不干就不干,还说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甚至连郑大学生都搬出来了,其意思不言而喻。
这人可是能常见郑大学士的,要是哪天吹了耳边风啥的呢。
许云帆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主,想欺负他,连缝都没有。
互帮互助也是要看事来的。
有的事,一旦退步了,人家只会得寸进尺。
都是学士,许云帆怕个毛。
许云帆坐了回去,曲指在那沓资料上点了点,“钱学士,现在还需要我帮你分担吗?”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钱学士冷汗差点流了,赶忙将资料拿走,离开前,不忘瞪了许云帆一眼。
被瞪一眼的许云帆不痛不痒,朝其他关注过来的学士露齿笑了笑,吓得其他人赶忙转身假装忙去了,倒是几个学士对许云帆点了下头,微微笑了一下。
苏向东与林青在拐角处注视着,见到钱学士落败,不由嗤了一声,“这帮人,还真以为许云帆年轻就好欺负了不成,也不想想人家一进来就是学士,能随意任由他们揉搓不成。”
林青点点头,“看来我把他安排在这挺好的,还能治治他们的红眼病。”
可没两天,林青就后悔了,迫于无奈给许云帆换了位置,实在是他坐在那里太招人恨了,附近几个学士怨气冲天。
许云帆当即就道:“那不能够啊,我什么也没干呐,怎么就招人恨了?”
林青白了许云帆一眼,“就因为你啥也不干才招人恨啊。”
“哦哦,”许云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我知道了,他们是心里不平衡了是吧,那换就换吧,我怕哪天他们气出个好歹来,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林青给许云帆安排了一个小房间,算是他的私人办公室了。
许云帆高兴了,第二天来上职直接带了被枕席子,平日门一关,吃了早餐,再泡杯枸杞热水,然后美滋滋的睡个回笼觉,睡一觉起来,时间也该下职了。
哇塞,这样上职的日子,一个月还有六十两月例拿,干到退休完全没有问题。
许云帆美滋滋的,每天上职积极的不行,压根不用秦润再像之前他在清风书院担任夫子时那样喊了。
郑柯出差去了,直属领导不在,许云帆又是只上半天职,平日一进门就关门,直到下职才出来,苏向东、林青摇摇头,不用想就知道许云帆在里头睡的有多香了。
连续上了五天职,又到了可以休息的时间了。
黄花菜的采摘时节在六月下旬到八月上旬,但不同品种开花时间不一样,采收时间也就不一样,有的黄花菜九月份才能采摘。
在北郊厂过去的那片山脚,许云帆发现了一大片的黄花菜,每天下职后,回家吃过午饭,许云帆总要出城去看看,生怕被人捷足先登。
秦润都服了,为了一片黄花菜,许云帆真是够了。
秦润永远不会明白一个城里人对摘野菜的乐趣有多大。
今儿休息,许云帆昨天去看了,那片黄花菜今早可以摘了,一大早,因为要去摘黄花菜,许云帆起床积极的不行,都不用秦润喊,许云帆便揉着眼睛从床上起来了。
昨晚他已经准备好了麻袋、篮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