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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秦润也做到这一步,但人在付出的时候,真的是毫无所求吗,哪怕秦润不能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给他准备礼物、惊喜,可能获得同等的情绪价值也是可以的,但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就连今晚的亲吻都是他耍脾气才得来的,他心心念念等着,期盼这一天的到来,结果它就这般平平静静的过去了。

许云帆从没有渴望的迫切的想得到过什么,今晚他却特别希望秦润能够再重视他一点点。

就那么一点点,只要记起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就好。

可秦润忘了。

“时间不早了,咱们睡觉吧。”秦润将书放好,把被子拉起来了点,习惯性的伸手要把许云帆抱进怀里,以往每晚,无论是炎炎夏日的夜晚还是寒风呼啸的冬日,他们之间例来都是如此睡的。

但今晚许云帆却没主动的挪到秦润怀里,在秦润开口后,许云帆翻了个身,背对着秦润,嘶哑着声音道:“嗯,睡吧,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赶紧睡吧,我很困了。”

秦润抬起来的手慢慢放了过去,“你不过来吗?”

“过去干什么?”

“我抱着你睡,以前我们都是这样睡的。”

“可我现在不想被你抱着睡了。”

秦润隐隐察觉到许云帆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云帆,你是不是还生气?”思来想去,也只有许云帆还在生气,所以才不给抱了。

许云帆现在委屈得紧,可他又好面子,活了二十年,自懂事起,他的生日,哪怕不特意大办,因着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哥哥表哥表姐都宠他,往年都是他们替他办的生日,无论是同辈还是长辈,没人会不记得他的生日,每一年都热热闹闹开开心心。

来到大晏朝,秦润是他在这儿最爱,最在乎的人,可就是这样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居然连他十八岁的生日都记不住。

许云帆的委屈、失落可想而知。

明明之前秦润比任何人都期盼着他成年,如今秦斐俞离开后,他是彻底被遗忘在山旮旯里了。

许云帆憋着一股气,明明心里不舒服,却死要面子的不想承认自己因为没有收到一份礼物,因为秦润记不起他的生日而生闷气,总感觉这样“小气”的自己特别的不男人,很幼稚。

许云帆不认为,成熟、幼稚是某个年龄阶段的人群所特有的东西。

就好比如,二十七八岁的人,说话不着调,心思单纯,但他顾家,细心,会顾及他人敏感的心思,如此,你能说他不成熟吗?

成熟的人又应该是怎样的?它明确划分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许云帆可以在某件事上的言行举止表现的稳重,也可以在某件事上表现幼稚,例如对秦润,明知,秦润哪怕与他在一起也享有绝对的自由,但对于那些与秦润走的过近的男人,他会感到嫉妒,会不喜欢,明知道这不应该,幼稚的像个孩子,是占有欲在作祟,可他就是不想改,做事完全不计后果。

所以他随心所欲的任由这些在他人看在幼稚的情绪肆意妄为。

许云帆嘴硬,闷闷的回道:“没有,你别问了,睡觉了,我好困的。”

秦润有心想再问问,奈何许云帆不配合,只能无奈的躺下去冥思苦想半宿都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或者说错话让许云帆不快了。

看来明儿要跟许云帆问清楚。

哪知第二天一大早,不待许云帆早早起床出门晨跑,急切的秦大娘便跑到院外:“云帆,润哥儿,开开门!”

上次因为秦水的事,许云帆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那番话,那怕许云帆说的不是他们,但大家伙还是臊的慌。

秦大娘一家都没脸来找许云帆,最后还是秦三娘告诉他们,许云帆对秦水有意见,但他这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