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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一看就知道没干过啥活。

方猎户疼夫郎,方家两老也疼得紧,如今,方家三个孩子懂事了,受自家老爹的言传身教,对这个孱弱的小爹爹也是护着,可以说,方夫郎在方家就跟个易碎的瓷娃娃般。

同样是做人夫郎的,方夫郎简直是过着他们梦寐以求的日子,在看他们,生孩子第二天就得下地干活了。

有的东西就经不起比较,方夫郎的生活,谁不嫉妒羡慕!

许云帆:“……”

好家伙,就这,究竟是谁说这家伙傻的?

方夫郎这不是分的明明白白,算的清清楚楚的吗。

举着碗方猎户手一哆嗦,故意揶揄道:“你还知道哥哥跟夫君是不一样的?”

方夫郎不高兴的看了方猎户一眼,“夫君真讨厌,我又不傻,怎么会不懂?”

“那你说说,哥哥跟夫君有什么不懂?”

被问话的方夫郎突然就脸红了,双手捂住怀里小宝的耳朵,低声道:“我可以跟夫君生宝宝,但哥哥不行,我可以跟夫君睡,不可以跟哥哥谁,我都懂的了。”

“你懂,那你还喊我哥?”这一点,方猎户百思不得其解。

方夫郎有时喊他夫君,有时候又喊他哥,如果是其他夫夫,喊哥什么的不过是一个亲昵的称呼罢了,可他不一样。

“因为你是我哥,也是我夫君啊。”

这话说的方猎户无法反驳。

看方猎户一脸便秘的样,许云帆乐的不行,让你在我跟前秀恩爱。

方夫郎在小秦家跟许云帆聊,之后又跟秦润聊,许云帆不常上山,但方猎户不同,许云帆让方猎户讲些山上的事给他听,许云帆听着听着,眼睛不由亮了。

京城。

连下了几天的大雪,今儿好不容易停了。

秦府前院,两位俊逸的男子坐在茶桌边,秦家二房秦坤跟自家夫郎商量着,“看情况,这雪过后还得下,今儿先把轻枫喊回来跟大房一块吃个饭吧。”

秦二主君嗯了一声,忧愁不已,“前几天我听青胥说,轻枫又犯病了,这孩子跟他堂哥一样,怎么我们家的孩子就要受这份罪呢?”

大房侄儿丢了儿子,他们二房的哥儿也丢了儿子,两兄弟堪称难兄难弟。

秦家两兄弟,早年,老大秦谦行武,老二行文,秦家兄弟,一文一武身居高位,外头谁不羡慕,可后来,外人就不再羡慕秦家了。

秦坤这辈子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哥儿,可儿子却战死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哥儿。

至于大房,早年秦主君生了一对双生子,同样也是一个哥儿一个汗子,只可惜,当时大晏朝不太平,秦谦在外领兵打仗,军中大夫告知秦谦秦主君怀的是双生子,要是在军中生产,只怕不行,还是得找经验更丰富的产婆为好。

女子生双胎本就危险,哥儿自然是更危险,更不用说还是头胎的哥儿,秦主君当时肚子大到了骇人的地步,秦谦请来的产婆怕得紧,根本不顶事,没办法,秦谦只能派人护送秦主君回京,尚且不等秦主君回京便在半路提前发动,结果又遇上了暗杀,最后侍卫死的死伤的伤,拼尽全力才护下了一个孩子。

秦主君大受打击,一度昏迷不醒,知晓秦主君当年怀双生子的人并不多,此事更是成为了秦家的禁忌,无人敢在秦主君跟前提起,因此,外人皆以为,秦主君只有秦斐俞这么一个哥儿。

秦坤这个二房不是外人,自然知晓他一个侄儿被人……估计对方不会留下孩子,明知如此,不找找如何甘心。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秦坤亲自带人去找过,可惜屁都找不到。

秦坤很是悲痛自责,后来儿子又战死,秦家一个小汉子都没有了,秦轻枫体格不如秦斐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