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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杵着拐杖激动问道。

许云帆眉眼带笑,上前一步,微微俯身而下,“是的,老爷爷,您没听错,以后你们还在这干活,工钱该怎么算,咱们还怎么算,不过待日后我计划好田庄的整体规划了,到时候,这工钱我夫郎会同各位商量,该涨就涨。”

前一句话,佃农们听了还高兴到热泪盈眶,哪知,许云帆来了后一句,佃农们又不安了。

现在的庄主很年轻,面上带如沐春风的笑,从对方下车后的一言一行,每一个表情,哪怕在看向林二湖同几个孩子时,眼里毫无一丝嫌弃厌恶,仅仅如此,他们就知道,新庄主的为人差不到哪去。

可新庄主人好,不代表这庄主的夫郎也是个好的。

哪怕不是出身富贵,大家都知道,这成亲讲究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新庄主能成为庄主,估计不是个穷的,这样的人,娶的夫郎又能差到哪去?

他们怕,这庄主夫郎不是个好相处好说话的,那该如何是好。

似是看出家佃农们的不安,许云帆还是笑着,“你们不用担心,我家夫郎可好了,不仅人美心善,还做得一手好吃的,为人更是热心肠,又阳光开朗,积极向上,努力好学……”

许云帆一通夫郎吹听的耳朵嗡嗡响的众佃农:“……”

他们对新庄主的认识又多了一分。

新庄主一张嘴,不仅胜过一群爱嘎嘎叫的鸭子,一听就知道,这人还是个疼夫郎的。

疼夫郎疼媳妇,不是靠嘴说说,可新庄主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眼睛不一般,怎么说呢,没读过一天书的他们说不出来,只看出来了,总之就是,一说到夫郎,新庄主的眼睛柔的好像能把所人吸进去似的。

许云帆又同佃农们聊了几句农事,佃农们还怕他们说了,庄主听不懂,毕竟这种小少爷,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会懂这些,就是葱跟韭菜都分不清,人家上过学堂,为了衬托自己学子的身份,开口之乎者也的不是没有,可结果,无论他们说了什么,许云帆好像什么都会,回答的头头是道,说的通俗易懂又直白,佃农们都听懂了。

盛管事一直留意着许云帆的一举一动,见状,不由感叹,这新庄主挺会做人做事,这半小时不到,就靠一张嘴,直接获得佃农们的信任也就算了,大家伙还跟打了鸡血似的高声齐呼一定替许云帆把田地庄稼伺候好了。

许云帆笑呵呵的举手拍了两声说了句解散,其他佃农看了林二湖一眼,在林二湖冲他们摇头后,大家伙收敛了脸上的喜色走了,唯独林二湖跟几个孩子犹犹豫豫的没走,又因顾虑、害怕不敢上前来。

“林大叔,你们有话要同我说?”既然他们不过来,手脚健全的自己过去又怎么了?有时候,身份这种东西,不是靠摆谱得来的。

许云帆过去了,并且还蹲下身,同坐在木板上的林二湖视线齐平,“有什么话,林二叔直说就是,不用怕,你看我长成这样就知道我是个人美心善的小伙子了。”

林二湖本来还紧张担心的不行,可许云帆的一声林二叔,礼貌又亲近,蹲下的举动,无疑中又透露出良好的教养,他这是在给与自己不用抬头仰视他人下巴的善良,后头又来一句不要脸的话,更是抚平了他害怕紧张的心绪。

多少年了。

多少年不曾见过这般对他抱有敬意又善解人意的汉子了。

他去京城卖编织品时,不是没有汉子对他抱有善意,但很少有人会像许云帆这样,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举止上,都把自己摆在与他等同的位置。

有些汉子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上,皆是恶意满满。

他们居高临下的享受着他仰头望着他们的卑微,言语上的辱骂,更是满足了他们高人一等的虚荣心。

这样的人,林二湖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