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齐修泽很是好奇道。
许云帆:“不告诉你,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随着许云帆话音落下,院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秦大娘他们几家同秦润关系比较好的过来了。
“安哥儿,去给秦大娘他们开个门吧,来,修泽,你们几个和我一起收拾收拾。”许云帆不慌不忙的安排活,唯独没有给秦润安排。
看着齐修泽几人虽面带不解,但手脚麻利的干活,收拾桌子,摆出一张长桌,往长桌上摆放上各类吃食,他们几人看起来忙而有序,只有自己在一旁要插手,可每次刚伸出去,许云帆都不让他干。
秦润太忙了,忙到连自己十八岁生辰在哪天都记不住了。
最近家里的变化,他不是没看到,每次他要掀开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个究竟时,许云帆就像背后长眼睛了似的及时制止了他。
他问过,许云帆只告诉他,家里有的地方太破了,他看不下去,这才修理整改一下,如今一些工作还没有做好,让他不要乱碰。
对秦润来说,许云帆说的话,他从不会质疑半句,既然许云帆不让他乱碰乱摸,他就不看了。
在秦三一手鸡爪一手红薯酒询问许云帆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时,许云帆扭头看向身边云里雾里同样不知许云帆今晚在搞什么的秦润,他说:“今儿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什么特别的日子?”
许云说的特别的日子,在秦大娘他们传统观念里,无非就是一些节日,也就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办喜事了,大家才会这么奢侈的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
如果没记错,今儿不是什么节日啊。
已经来帮了几天忙的齐修泽不是没好奇过许云帆究竟让他们干什么,又是从哪弄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他们四人默契的不将疑惑问出口,也正因如此,许云帆才会把他们喊来帮忙。
如今听到许云帆这么说,四人一下没想起来今儿究竟是啥特殊的日子。
秦安眉心微拧,“哥夫,今儿不是节日呀,哥夫是不是记错了?”
许云帆摸了下秦安的头,略感心疼,为了不给自己丢脸,争取考个好成绩的秦安秦慕最近可能是复习太忙了,每天晚上回来都不会缠着要听故事了,一沾枕头就睡,他心疼怜惜的又摸了秦慕一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每一句每一字说的前所未有的认真,“没有,哥夫没有记错,别的日子,哥夫可以记不住,但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哥夫不可能会记错的,安哥儿,你忘啦,今儿是你大哥十八岁生辰呀,这是你大哥同哥夫相遇后的第一个生辰,是我陪他,也是他有我陪的第一个生辰,对哥夫来说,这就是一个特殊的,不可能会记错的日子啊。”
秦安啊的一声,懊恼的一巴掌拍到自己头上,悔的都快哭了,“哥夫,我都忘了,大哥~”
说完,秦安扭过身子对向一旁的秦润,眼泪汪汪的快哭了,“大哥,对不起,安哥儿都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了。”
不应该,他真的太不应该了。
明明大哥的生辰还是他亲口告诉哥夫的,可哥夫都记住了,他呢?
他怎么可以忘了?
秦安眼泪吧嗒掉,他不是不在乎大哥,也不是不重视大哥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只是他最近满脑子都是要带秦慕考个好成绩不让哥夫丢脸,每天做梦梦里都是在做题,年纪尚幼的他,只记得偷偷提前买好了礼物,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他自小在村里长大,村里人就是这样的,只有家里有条件的人家才会给上了年纪长辈办个寿辰礼,至于孩子的生辰,几乎就没人过的,平时孩子生辰到了,作为长辈亲人,他们无非就是买颗糖或者给个一两文钱就完事,根本不会大办。
秦安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