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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许云帆扭头,眉眼一挑,尽显风流勾人,“可是他们说我长成这样,不像是上面那个,所以,我硬不硬得起来,好像无关紧要吧。”

“然后呢。”秦润顺着他问,“你想说什么呢?”

许云帆咽了一口口水:“我觉得他们这是对我有误解,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的伤害了,我需要安慰,需要证明。”

不怪许云帆如今一寻到机会就想与秦润亲近,主要是平时,秦润可以容忍他动嘴动手,却不允许他隔三差五在床上就来一次,只因许云帆之前随口一说,年纪轻轻搞太多了容易肾虚,会对身体不好。

秦润不知许云帆说的是真是假,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去寻大夫问个真假,但许云帆在不装的情况下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信。

事关许云帆的身体,秦润是万万不敢让许云帆胡来了,年轻人容易冲动,有时做事会不顾及身体,秦润是知道的。

已经有几晚了,许云帆没真的吃过肉,但怎么着也算沾了点荤腥,一连几晚吃素,哪里受得住。

秦润叹了一口气,汉子果然都差不多,哪怕是许云帆这样的小仙男也不能免俗,“今晚可以,之后几天不可以了,记住了吗?”

“为什么?我们隔三差五才来一次,这样的频率不算纵欲过度,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的。”

“我知道,可是我忍不住。”秦润脸上漫上一层红晕,俯身在许云帆上方,眼里带着道不清的压迫感,“等我们成亲吧,成亲后,你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这句话,莫名让许云帆有种浑身一寒的感觉,很快,意识到自己被吓到了,许云帆恼羞成怒,双手搭在秦润肩上,一个‘反客为主’把秦润压在身下,“当然,这是我身为夫君的义务不是吗,我这么厉害,总不会饿着你的,本少还是头年轻力壮的大黄牛呢,你尽管来,看看会不会把我这头黄牛累死。”

秦润:“……”

秦润哽了一下,他不知自己的那句话误导了许云帆说出这番话,他的意思是,成亲当晚,他们会合二为一的事,而不是……他欲求不满。

许云帆想哪去了?

以前那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男去哪儿了?

京城。

萧衡之坐着马车,走走停停,终于在几天后回到京城。

一回京,萧衡之别的没干,直奔书房整理了一批书籍出来,又特意让人去寻了太子太傅拿了些东西,这才一道让人秘密的给许云帆送去。

回京第二天,萧衡之还特意出府,在各大书店挑选了不少书,路上,萧衡之注意到景家似乎很热闹,一问之下,萧衡之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久久没能回过神来,最后,萧衡之是怎么回的府他都不记得了,满脑子都是景家的事。

当许云帆收到这些东西时,脑袋瞬间就大了。

他知道,古代的科举并非易事,科举内容也不是寻常人想的那般,考来考去,无非就是写个文章做两首诗就完事。

真正的科举考试,算术、律法、策略、民生、军事等等哪一样皆可涉及,可谓是繁杂任重。

有的学子能不能考上,有时候也得看运气。

为什么这么说,要是参考当年,考题过偏,学子未曾涉及过,答不出来,其他科目答的再好,有时候也是白瞎。

许云帆翻着萧衡之整理出来的资料,发现有的考题确实有点意思,例如有关河道的治理,给出一些相关数据后,题目大概是这样问的,根据当地地形,水文以及防洪要求,堤坝如何建造?就近取力,在不影响民生条件下,各县抽取多少徭役,需耗时多长方可完成此项工作?

就这一题,涉及的知识点已经不仅仅是算术题的范畴了。

还有一些更偏的